这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始料未及想去伸手援救也已经无力回天,只能听到从悬崖下面传来的长笑声,声音猖狂和对计谋成功的兴奋。
悬崖上面人人错愕久久无法回神,崖底的黑暗好像他们那一刻的失落看不见任何光明,谁能想到‘舔血大盗’会有这么一手后招,天苍苍野茫茫天才去时泪悲伤。
最失落的要数齐弘毅,他的瞳孔成了灰色,方才他看到了齐弘仁飞窜过来为他挡刀的身影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脑中轰一声炸开苍白的手和他苍白的脸一样可怕,趴在悬崖边几欲昏绝。
哥哥为弟弟丢了性命是为了保护弟弟,这是人情所致此乃情义当先,可弟弟之后的日子定是在痛苦中成长的。
那日众人带有一线希望前往崖子下面寻找齐弘仁整座山崖都搜遍了却连尸首都找不到只发现了一件血淋淋的衣服,事情传到了‘畏宗’宗门炸开了锅一时间沸沸扬扬无法相信这事实,又一天才凋落让这座沉睡的雄狮没了一丝希望,齐丰痛失爱子对宗门的抱怨日益强盛,性格也更偏激了。
而依旧坐在百丈崖上的齐弘毅足足静坐了七天直到昏死才被‘畏宗’人带回了山里,三年来再没下过山门,苦练本事三年如一日。
三年后他回到了这个地方,他的本事现在已经和当年齐弘仁相差不多,孤坟前他落寞跪着回忆这三年,直到一片雪花落到眼睛里和那汪热泉融在一起才回了神,先前擦拭过的断剑又盖满了雪花,他又擦了一遍。
“哥,若是你没死现在准会说我窝囊,一个男孩子这么爱干净干嘛?以前觉得难听现在想想,想听都没机会了。”
坟头无声,
“哥,这次换我领头了,梁霄这人和你说的一般头脑不错可爱耍些小聪明就是失了一身的血元力也没见丝毫的悲伤,这恐怕就是你说的那股安乐吧,我是比不了了。”
“说实在的,做弟弟的现在遇到难题了,这小小的荒城如今危机四伏眼看见一个陷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我是不怕死的,死了一了百了还能下去和你做个伴什么的,但是若是我身后的弟弟们跟着死了怕我就是去了九泉也不敢见你”
“你以前说过,男儿志在四方当去中原走走,你说了过了十八就去中原闯一闯也了了爹的心愿可你走的太急那年你才十七啊!今年我恰好十八,等这事了了还有命的话我就去中原闯闯,你说行么?”
“不过这小小的‘芜荒’就让我这般窝囊你说到了中原会怎样,我是不敢想的,要是你在的话定会说句‘怕甚,你这蠢货’”
“说到老爹,这三年可不比我好过,他老人家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每天准要给你舔上一杯青梅酒,就是病了也不会落下,看得出他老人家想你想的紧了。”
齐弘毅对着孤坟从现在说到过去,从小时候说到未来,说着说着不知是笑还是哭,只觉得眼睛里总是有淌不玩的水。
大概说了个数时辰才歇了口气顿了顿道:“走得太急,就连纸钱也忘拿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坟头的松树上传了下来,也许是齐弘毅说的太认真,想得太过痴迷居然不知道何时树上居然坐了个人。
“这么大的雪天,纸钱怕是烧不起来!”
这声音似曾相识,齐弘毅抬头看去只见一身穿黑袍的男人坐在树上白雪衬托下更加的显眼,他脸上的刀疤不能再熟悉了,这不正是采花贼的刀疤男子么?
齐弘毅自知不是他的对手,那日‘失魂楼’内四人打他一人都不曾有胜算,如今只是他孤身一人更是了了无机会,如临大敌直接换出了‘骨器’无剑和情剑,却是见到刀疤男子一句冷笑。
“你这蠢货尽做些蠢事,怎么还对着这座矮坟说起了故事,恩,故事倒是不错,不过那人未必能听到。”
他里面的话表明了刀疤男子似乎来了许久,齐弘毅说的话多是大半被听了去,齐弘毅微怒道:“这又如何,我说我的话干你一个采花贼何事,倒是你来这里作何,难道是来杀我的?”
“呵呵,采花贼?爷喜欢来哪里就来哪里,你管的着,至于杀你,我还不至于那么没气度,你呀,太弱了。”刀疤男子无情的讽刺道。
齐弘毅二话没说运起血目,把无情二剑甩了出去,两剑直逼刀疤男子左胸口和右胸口,刀疤男子灵活一跃给躲了去,无情二剑只能无功而反。
“你这两把小剑看着挺吓人的,不过到了你手上却不那么回事了,”刀疤男子跃下松树冷笑道。
齐弘毅暗叫可气,武是敌不过他,只能求在口水上胜他一筹:“是么!既然你如此了得怎不去中原九州走上一通,看是你口里的话值钱还是手中的刀更值钱,在我看来江湖中有你这等贼子恶徒武功再高也是枉然。”
“哦,你懂江湖,说来听听”刀疤男子听了这话索性靠在松树上一副准备听理的样子。
“别人的江湖我是不懂可我懂个情义当先,为人以善为尊,习武当以侠字为大,这便是我眼里的江湖,不过像你这等贼人的江湖只怕是淫恶的。”齐弘毅解释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