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是我们‘畏宗’的两大身发和剑技?”
雷云和梁霄听了齐弘毅的话后大惊,
齐弘毅点头,一双血红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前方提着两颗人头的黑衣男子。
雷云长大了嘴巴不愿意相信:“你有没有看错了?”
齐弘毅摇头道:“绝对没有看错,虽然他故意影藏变幻了些细节,可是这两个招式休想逃过我的‘血目’!”
梁霄、雷云当时也是看见那黑衣人出招了却是看不出什么,只有齐弘毅这样有‘血目’的人才看的清楚。
梁霄也看着那黑衣人问道:“我们‘畏宗’的规矩是向来不会外传功法的,这人怎么学来的,难道是我们‘畏宗’的弟子?”
齐弘毅深沉的摇头道:“不可能,‘畏宗’的护宗大阵只有我父亲和你爷爷几人才能打开,这次出来也就我们三人,一定不是我们‘畏宗’弟子的!”
雷云也知道这一点是不假,当日宗门派弟子出山,的确只有他们三人,而且宗门的功法是不会外传的。
若是外传定是本宗的罪人,倾全宗之力也会收回来,定是你逃到了天涯海角也定会追回来。
梁霄道:“我记得十年前有人把宗门功法带出,最后被爷爷追杀到了中原,我想不会有人会犯傻这样做吧!况且我宗门弟子亲如一家,也没有人会这样做的!”
雷云叹道:“这样的事也就十年前发生了一次而已,况且那人也已经被老宗主给杀了!那眼前这人会是谁?”
就在雷云和梁霄疑惑不解的时候,齐弘毅眼睛一亮,口中喜道:“难道是他?”说罢,‘风步’如风追了上去。
雷云听了这句又看了看前面那黑衣男子,说道:“不会吧!”也跟着上前去。
梁霄心中无数个想法浮现,最后得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是齐弘仁,齐弘毅的大哥?”追了上去。
走在最前面的齐弘毅脚踏‘风步’来到黑衣男子后面,双眼带着希望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黑色的背影很陌生,一点也不像齐弘仁,尽管如此他还是希望当那人转过来会是时刻想念的那人。
齐弘毅两眼发红,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什么,口中小声试探道:“大哥,是你么?”
那黑衣人停下,突得一颤。
这一颤,让齐弘毅心都荡了,出手轻轻探出,像是去抓住那快要飘飞的蒲公英。
这时,雷云和梁霄也来到近前,静静的看着这一目,心里也希望眼前这人会是那个三年前死了的齐弘仁。
谁知,那黑衣人背后的刀突然弹了出来,飞到他的手里。
黑衣人一手拿着长刀,一手提着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转过身来,把手中的长刀抵在齐弘毅的脖子上。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这刀疤从额头伸到了下颌,很是吓人。剩下的半边脸却很清秀,俊俏风菱,两双眼睛有神的看着齐弘毅三人。
他当然不是齐弘仁,而且从来没见过的人,也不是他们‘畏宗’的弟子。
齐弘毅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凝结了,脸上的欢喜渐渐冷去,心仿佛也死了。
仿佛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了,也不在乎眼前黑衣人抵在他脖子上的刀是否会落下。只因为眼前这人不是他。
齐弘毅凝在原地脚上就如同涂了胶给黏住了,口中弱弱有词:“不是他,不是他”
刀依然架在齐弘毅脖子上,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就像个傻子一般念着这两个词。
梁霄见状挺胸上前想去拉他,可是却拉不动。雷云也上前护住了齐弘毅。两人警惕的看着黑衣男子。
这个黑衣男子可是轻易就杀了段老大和笑和尚,要想这两大恶人,也是出了名的恶徒。
梁霄三人费了很大力气才只是把他们逼退,而眼前这人却能在几息间杀了他们,可想功夫自是不简单。
特别是他还会他们‘畏门’的功夫,谁知道还会不会更多呢?
就在这时,黑衣男子扬声长啸道:“今晚蠢货还是真多,刚刚那老头认我做前辈,现在有个毛头小子居然认我做大哥,好笑,好笑!”
雷云双手握拳,却又不敢动,因为黑衣人的刀还在齐弘毅的脖子上。
梁霄仔细想着办法,慢慢镇定下来,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道:“哈哈,你们抓着我,还问我是什么人,小兄弟,你说哪有做贼的会问抓贼的是什么人?”
梁霄才知道自己的失礼,不再说话。
雷云一听又急又怒的道:“你还有脸说我们是贼,你这贼人快快放了我大哥!”说完看了看被刀抵着脖子的齐弘毅。
黑衣人不但没放人反而加了些力道,刀口已经看得到血了,黑衣人有些好笑,道:“你这蠢货不要瞎说,我没偷你们,没抢你们,哪里会是贼呢?”
雷云怕黑衣人手中的刀子真会落下,于是压低了声音:“你的武功从哪里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