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齐弘毅和雷云也是眉头紧绉,双拳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们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小人,不对,连人都不是之辈,再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还不如闭上双眼。省得脏了眼睛。
谁知梁霄三人还没有说话,也没有有所作为,更没有来得及为那醉酒老鬼讨得公道的时候。
听到了马脸两人的嘲笑:“想不到这荒城中还是有好人的,老子今天算是看见了,也长了见识”
另一个有痣的马脸人接着道:“好人倒是不假,可你见过有这么傻的好人么,对着一个酒鬼说道理,怕是天底下也没有的,哈哈,感情这个好人也是个傻子,难道他也是醉鬼”
没痣的马脸人笑道:“老子见过给酒鬼送衣服的,被酒鬼骗的,或者是骗酒鬼的,却是没见过给酒鬼买酒的”
梁霄的脸憋的通红,拳头握得青筋直冒,那两马脸谈论的不是他还有谁。被人调侃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更别说是被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调侃。
有痣的马脸人大笑道:“哈哈,对,对,妈的,怎么好处都让这老东西占去了,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又在狠狠的踹那老酒鬼。
老酒鬼居然还没有倒下,手依然想着要他的女儿红。却又被那两人踹翻在地上。
马脸人见老酒鬼还没有倒下,又骂道:“妈的,怎么还不死,真是命大的老东西”,说完又在踢打他。
这两个人不光手脚粗狂,长相丑陋,就连说话也是满口污秽,梁霄的胃在翻滚,只觉得想吐。他看不下去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教训一下这两个马脸人。
于是他握着拳头,准备向前,却被雷云抢先了一步,
就在雷云想上前时,又被齐弘毅拉住了。
这三个少年谁都恶心不下去了,只想收拾了回去,早早休息。才这般争着上前,似乎不亲自动手就不舒服。
齐弘毅沉着脸道:“让我来”
雷云和梁霄知道他是动了真怒了,有他上前自然不要他两了,于是抱着手看戏,仿佛是在看一出好戏,无比精彩的好戏。
看到齐弘毅上前,那个没有痣的马脸人笑道:“哟,小白脸,怎么?你也想来尝尝爷的伺候”
一边满不在乎的说着,一边晃动着拳头。
在他眼里这少年就是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鸡,上前就可撕碎一般,却不知,他们面前的人是只狮子,而且专吃他们这样的人的狮子。
齐弘毅摇头不答。
另一个没痣的马脸人以为是齐弘毅被吓傻了,便说道:“哈哈,一个小白脸不在家里好生伺候婊子,出来长什么脸,别到时候哭了回家,连奶都喝不上一口,哈哈”
说罢,不要脸的浪笑着。
有痣的马脸人也跟着打趣道:“对,对,小白脸命苦啊,你可知在家的婊子更苦,哟哟,我说错了,婊子哪里有命苦的,可能正在家里偷汉子呢”
这个马脸说的话更是恶心。
齐弘毅还是不说话,而且还闭上了眼睛,
马脸人以为他是傻子,说道:“哟,原来这个小白脸不光命苦,还是个一等一的傻子,不光没有眼睛,还没有耳朵,不知道有没有嘴巴,就和那个瘦子一样,原来都是傻子啊,三个傻子,哈哈,今晚正是笑死我了,三个傻子和一个酒鬼在唱苦情戏”
另一个马脸感情是说累了,不想理这个傻子便道:“看在你给我送银子的份上,老子今天心情好,你们三个过来,磕几个响头,老子就放你回去会你的婊子,”
他们说笑着还以为眼前的三人会老老实实的过来磕头呢,谁知不光齐弘毅没动,后面的梁霄和齐弘毅也没有动,反而在发笑。
这下可把两个马脸气得大怒:“老子,问你话呢,妈的找死啊”
说完就想抬起他那瘦弱矮短的腿去踢齐弘毅。
谁知齐弘毅,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就如同一双燃着怒火的雄狮的眼睛,在这黑夜里发着寒光,竟然比这灯火还要亮上几分。
单手猛的抓了过去,捏住了马脸人踢过来的腿,死死的不放开。那力道就像在抓一根干枯的木棒,要把那层皮给爪落下来。
那马脸人被抓住的腿好像要裂开了,疼的快要哭了出来。
“哇哇”大叫,那张丑陋的脸居然堆在了一起,本来就是极度丑陋,现在更是丑的惨不忍睹,但是却叫不出来,也许是太吃惊,也许是太疼忘了喊叫。
齐弘毅狠狠的道“我从不和畜生说话”
说完,手腕一用力,把他的腿向天掀起,那马脸人被掀了个底朝天,横空一番,重重的摔在地上,背部先落地。
这一摔“嘭”的大响,举起了灰尘,连泪也给摔了出来,可想有多痛。
另一个马脸也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们眼中的小白脸这么厉害,
或许是自生的反应,或许是嘴硬,在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回上一句:“妈的。骂谁呢?”,可是语气却不像刚才那么强了,到底是没了底气。
齐弘毅笑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