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哑然,唯独齐丰出了有了一个难得见的笑容。
“齐弘毅不得参加?”
此话犹如惊天巨石,砸在热锅里,顿时热锅破了开来。
“这第一人都不参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事!”
“你也别这么说,三年前,他哥哥已经夭折了,要是再死一个,咱们宗门谁受的起!宗主这是为了长远大计着想呢”
“这么说不无道理,不过那血气方刚,为人谦和但是比任何人都注重名节的齐师兄不知怎么想的。?”
人群中的目光除了少许是看在台上的,更多的是看在人群中靠前边的齐弘毅,
那人有着一头疏得整齐的头发,乌黑干净,高高的隆起发髻,两边垂落下来的发丝洒落在两边的面颊,英姿飒爽。
如玉般的面容俊俏菱角分明,好看的像个姑娘般。身材修长,高大,面上带着重重的不解和疑问,傲慢带点冷淡的目光中还透出了些威严,却又不是那种冷若冰水的人。
对周边的讥讽又或者是谅解的话并不在意,不过对老宗主的话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向台上,闻着齐丰那鹰般的眼睛和老宗主柔和的目光,哽咽道:“宗主为何不让弟子参加?”
老宗主看着齐弘毅那孤傲的声影就如当年的齐弘仁,也是这般站在他面前立誓要扫清妖孽恶徒杨我‘畏宗’。
老宗主梁德光口中说不出的千言万语最后化做一句暖话:“你爹老了,得要人照顾。”
齐弘毅看了一眼依旧意气风发的父亲,心里便是知道定是父亲的缘故,并没有妥协说道:“敢问宗主,谁家没有儿子,谁家又没有父亲,若是我不去,难道还要让众师弟去冒这个险么?弟子不才,也有家兄的遗志,希望宗主成全。”
不等宗主发话便对着齐丰说道:“齐门主,天下要紧,若我得选当时幸事,也可为我兄长杨志。”
齐丰脸色难看好不容易才争得齐弘毅不用去做着苦差,谁知这小子鬼迷心窍了,但又不好说什么,拂袖气道:“好个杨你兄长的志向,你兄弟二人可把你老爹放在心上,准了!”
齐弘毅这才俊艳得欢,跪倒在地,“谢,门主和宗主!”
宗主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可齐丰却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诡异的笑着对老宗主说道:“若是如此,不知我可否向宗主举荐一个人才。”
老宗主不见齐丰这般待他,自知里面肯定有道却还是道:“不知除了你家二郎外还有谁能叫做人才?”
齐丰笑道:“不然,不然,我举荐的人正是你家那长孙,梁霄,当是人才!”
梁霄,
就是那个五年前小论道中,以‘不死’功法力战,第一天才齐弘仁的小天才,那年他才十岁就可以和比他大五岁的齐弘仁相比肩。
五年已过,两天才一个三年前离奇死于荒城,一个在四年前功法倒退,如今就连本家功法‘不死’也练不出。
还是个人才么?
老宗主自知他那由天才沦为废材的孙子梁霄,虽说已经不能和齐丰之子齐弘毅相比了但是慧根与身俱来,谁也摸不准会不会有一天天才再次横空出世。
眼下梁霄没了本事,若是要在荒城里出了什么事,谁也说不准,自个在十年前中了‘风死’毒,若是梁霄再出了什么事,‘梁门’可就无人了。
若是真的要“以血试石”那没了本家功法的梁霄定是入不了前三甲,就算是后三甲也怕是最后一个。
这般想着,齐丰会心一笑,且看老宗主会怎么说,就算宗主护短,那也可数落一二。
谁知老宗主梁德光却大大方方的笑道:“你觉得我家霄儿当真还是天才。?”
齐丰附和道:“当然,谁不知他五年前一刀断流,以十岁胜二十,我家仁儿在世是都说,梁霄的天资不比自己差,如何不是天才。”
宗主听得齐丰这般使劲夸自家孙子,脸上风光无比,默默点头,看得齐丰一阵抽搐,老宗主再道:“那若是不能过了那石试也无妨!”
齐丰一笑道:“无妨,就算进了前三,也只是为了下去过刀口上的日子,要想谁好端端的会去受那般罪,若是有人能顶了个名额,恐怕别人感激还不得呢,哪里会管。”
这句话说的在理,虽说热血徒儿,子弟兵,不过就连第一天才都折在了山下,到底是让众弟子们心有余悸,说是为了正义不怕死是不假可好好的活着谁不愿意。
老宗主单手拂须,点头评说,句句有理,
便唤道:“梁霄何在?”
可呼了半天连个影子都见不着,便差了人去找。
老宗主连声叹气,暗骂梁霄不省心,可到底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心里怎不知那小子现在如何,又在作何。
可骂归骂对这个长孙还是呵护有加,虽说不护短,也算得上是宽容。
期间,大长老梁于风问道:“宗主,你可真要让小霄下山去?”
如今梁霄没了功法可谓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