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丫头家长的一个破水壶,愣是把自己一辆好车给报废了,虽说是公家的,可那车坏的实在莫名其妙,根本没法往上打报告,弄不好最后就得自己掏钱修,说不得就是天大一笔费用。
这个钱,难道要自己掏?想也别想,就是最后能走公家报销的路子,这笔钱,他也非在那丫头家里敲出来不可,也不打听打听,他刘某人什么时候吃过亏。
“对对,他小舅,你主意多,赶紧给想个辙,让那丫头去做牢,现在不是兴什么少年犯么,不就是专门为这种小开的么?还有他那个家长,一身的煤黑,一看就是挖煤的,他不是愿意挖煤么,让他进号子挖去!敢动我们张家人,翻了天了还!”
贵妇急急提着要求,嚣张跋扈到不行,好似监狱就是她们家开的,说关谁就关谁,听得一旁的小护士,都不住扯着眼皮。
老枪阴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我那几个兄弟,这回也是挨的惨了,那小虽然没张开,倒是细皮嫩肉,让他们折腾去吧。总之一句话,小舅,你就尽管想法子吧,怎么痛快怎么来,他妈的,一个穷家破院的丫头,我还不信整不死丫挺的!”
阴骘青年挥手将那护士赶出去,阴笑道,“小强说得好,穷家破院!关键就在这四个字上,这等家庭,在咱们面前,就是蝼蚁,还不是任凭揉捏。但终究还是得阴着来,这样吧,先想办法把那男的陷进号子里来,这个事儿,找老康办,这对他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再接着以此威逼那丫头退学。她顶着个学生身份,咱们很多地方都不好下手,出什么事儿。都得惊动学校,弄不好就是大事。只要把这丫头逼出了学校,那就是社会无业女青年,什么黄赌毒都可以往她头上栽了,后边的还不是咱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哈哈哈……”
病房内爆发出渗人的阴笑,笑声放肆而高亢,窗外的几只白鸽似乎都见不得这人间黑暗,扑棱着翅膀,飞得远去。
哐当一声。大门猛地被踹开了,小家伙顶着一张快变形的脸蛋,指着目瞪口呆的三人,怒骂道,“好哇,你们这三个禽兽,我还想着惩治惩治,就放你们过去,现在看来,是饶你们不得!”
原来。小家伙来的凑巧,方行到门外,就听着屋里三人正在谋划怎么害自己。尤其是那狗头军师所言的恶法,简直要气炸小家伙的肺。
虽然,她自知这帮家伙便是连自己住的地方都别想找着,可听着那种种毒计,还是忍不住浑身发冷。
进而联想道,这三人策划阴人是如此驾轻就熟,分明就是干老了此事,这种祸害比欧阳锋还狠毒,怎么能留!
老枪。贵妇,阴骘青年猛地瞧见小家伙进门。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待得小家伙喝骂出声。三人猛地醒悟,真是又惊又喜又怒。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惹人恨的丫头,会自己送上门来。
贵妇和阴骘青年正要骂着狠话,悲愤已极的老枪已然控制不住,伸手在床上一按,凌空一脚,就朝小家伙扫了过来。
小家伙大喝一声,“放暗器!”身形猛退。
霍然,四五个紧扎的圆鼓鼓的塑料袋从门外飞了进来。
听见小家伙叫“暗器”,老枪已然慌了,吃过小家伙高科技亏的他,心有余悸,以为这位又拿出了什么新产品。
好个老枪,当真是好本领,中途猛地变招,伸手勾住靠墙的药橱,便往后躲了,待见到四五个紧扎的方便袋,暗道好险,亏得自己灵巧,没中招。
哪里知道,念头未落,砰的一声响,方便袋落了地,紧接着,哗啦一声,好似一盆水泼在了地上,霎时,白黄相间的液体,四散飞溅,冲天的臭味,像是开启了封禁了十几年的老公共厕所。
房间内三人惊魂未定,砰砰砰,又是七八个方便袋落了地,紧接着,蓬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拍死了,继而听进钉钉子声,和拧钢丝声。
毫无征兆地,老枪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即,瞬间崩溃。
抗的住拳打脚踢,扛得住炮火连天,可有几人扛得住生化武器。
这十几袋优质农家肥扔进屋来,那股恶心劲儿,能让人把下生的第一口奶都给吐出来。
枪妈养尊处优惯了,后来,还发展成了洁癖,最是受不得这个,大粪炸开刹那,第一块粪便溅上他身时,哼都没哼一声,人就倒进了粪水里。
阴骘青年更是手舞足蹈,四处躲闪,奈何运气太差,一个方便袋恰好击中他的面目,轰然炸开,瓢泼的粪水当头淋了下来,狗头军师扶着墙壁,哇哇大吐,吐得直反酸水,仍旧停不下来。
老枪就更别提了,冲在最前面,虽然避得够巧,奈何门外抛洒生化炸弹的重金属等人得了吩咐,专门朝他下手,自信能避开飞镖的老枪,在生化武器面前,只发挥出了小学生的水平,连续中了三袋,洗了个大粪澡,激动地直跳霹雳舞,立时把浑身脱得精光,四处躲避,边跑边吐。
大门直封了半个钟头,才被来换点滴的小护士发现不对头,喊过人来,将门打开。
门打开刹那,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