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全部搞定了,这次乱不小,善后可要做好,最好不会在咱们盛世的外衣上,沾染上骇人血色。”
    说到底,盛世是个商业组织,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开门做生意,不可能靠着暴力征服天下,既是商业组织,就不要在其上覆盖些恐怖的气息,这正是薛老留下刘易斯和杰斯性命的根本原因。
    从上扫平星基金容易,但随后的负面影响,足以让盛世彻底在欧美商界难以立足。
    这个时候,放刘易斯二人一马,多个朋友自然比多条好走,这便是取舍之道。
    柳莺儿伸出玉手摩挲着他满是短茬的下巴,笑道,“星基金和我们都不愿把事情闹上天,场面再大,也盖得下,无非是多花些钱。”
    结束了美国之行的根本人物,薛老也不忙着回去了,虽然眼下才腊月二十八,赶回去正巧遇上年十。
    可眼前的玉人,他亏欠实在多多,左右请了假,出趟国,也实在不容易,他便踏实在美国待了。
    他不急着回赶,柳总裁自然欢喜无尽,推掉所有的公事,带着世界之王,开始巡视整个世界。
    短短七天,薛老不知道跨越了多少国家,埃菲尔斜塔下合影,阿尔卑斯山上滑雪,加勒比海中张帆,马尔代夫潜水……
    许是柳总裁想补偿他,世界著名景点尽数被罗列出来,柳总裁转机短短几日,行程十几万里,薛老和她几乎皆是睡在飞机上,飞机一落,便又开始了游赏。
    几日下来,眼福是大大饱了,可心上却难得安宁,这般兜兜转转,在薛老看来,实在是大违游赏之道,惜乎美人恩深,他不愿辜负,所以甘之如饴,这般痛并快乐着。
    这日,薛老正在加拿大小猪湾垂钓,薛安远辗转千回的越洋电话,打到了薛老所住的酒店,就只一句话,“没玩够,就接着玩,我帮你请长假!”说完,就撂了电话。
    薛老一拍后脑勺,知晓这回是玩过了头,柳总裁也是心中惴惴,催促着薛向赶紧动手回返,生怕薛向回得慢了,让她在公公眼中留下了狐媚惑主,红颜祸水的印象。
    几经辗转,正月初七这日傍晚,薛老终于回到了阔别十余天的薛家大宅,小意,小适,苏美人尽皆在家。
    瞧见他回来,众人欢喜无尽,小家伙自不提了,飞扑过来,不像小时候那般勾他脖,似小考拉一般挂在他身上,而是直奔他的行李箱。
    打开行李箱,果在其内,见着了各色奇奇怪怪的小玩意,除了一把金刚剑和两套男孩衣服,被她扔给了小意,其余的零嘴儿,画册,以及种种奇奇怪怪,尽数被她收进房去,片刻,又钻出房来,拉扯着薛向,嚷嚷着打牌。
    一场牌戏又战到十一点,苏美人言说薛向坐飞机累了,要早些休息,这才散场。
    待得薛老洗涮罢,归得房来,苏美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身朝墙内侧了,在被里拱起优美最优美的曲线,
    瞧见薛向进来,也不言语,闷闷在床上躺了。
    早在打牌时,这位苏教授就化作了他在京大做生时的冰山,薛老心中有数,故做不知。
    这会儿,见她使性,也不去哄她,倒在床上,扯过被一角,在肚上搭了,便自躺了。
    “好哇!你个没良心的薛老!”
    苏美人肚都要气炸了,用力一扯,锦被立时从薛老肚皮上溜了下来。
    薛老还待伸手去扯,苏美人大长腿掀起,落下,竟将被夹在了腿间,让薛老拽无可拽。
    没得被,难得着薛大官人么,自是不可能。
    他干脆就不要被了,双手交叠,自顾自地继续睡觉。
    苏美人左右等不来薛老招惹,这个气啊,却又拉不下脸来寻他说话,又等片刻,惊闻薛老鼾声渐起,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