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婶啊,我看就是霸王,没一点长辈样,整个儿一不着调……”
    薛向赶忙搂着她香肩,赔笑道,“她早就这样,又不是这一天两天,你忍忍,过往年,她也就走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回家住两天,陪陪老泰山。”
    苏美人俏脸一寒,“怎么,赶不了大的,就来欺负小的,薛老,你也过分了吧,我现在就找婶说道说道去。”
    薛老慌忙告饶,抱起她在腿上放了箍紧,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普天下,我就拿这个婶没招,其实,我也是心疼我叔,他就一老究,这些年也不容易,我要是跟婶闹翻,回头倒霉受气的,还是我叔,咱就忍忍,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忍几天吧,老话说了,过年如过关,您就当过关了吧。”
    “忍?忍无可忍了怎么办?”苏美人伸出玉葱般的手指,在他额上狠狠戳一下。
    薛向怔了怔,道,“我相信不会到这一步。”
    苏美人恨声道,“你相信?哼,薛老啊薛老,你当年死追我的那点本事,哪儿去了?”看着薛老这窝囊样,气真不打一处来。
    薛老忽的仰头东张西望起来,似在寻摸什么东西,苏美人奇道,“你找什么呢?”
    薛老道,“我在找寻记忆了,刚好到当初的片段,我怎么记着当初是谁傻追我来着,又是湖边约我,又是送我笔记本,不对,不对,哎哟,一定是我记错了。”
    “啊呀!”
    刷的一下,苏美人玉脸烧透,狠狠撞在薛向怀里,将他扑倒,翻身就跨坐到他肚上,掐着他脖道,“叫你再说,叫你再说。”
    正折腾着,忽然臀上一麻,不知何时,薛老的大手迂回摸到了战略要地,下两下,竟将那处清理了个干净。
    光洁饱满的瓷瓣,在薛老的大手中不断幻化着,苏美人娇憨的凶狠顿时化作阵阵呢喃。
    薛老悄悄将美人抱起,解开皮带,褪下底裤,珠峰如剑,昂扬耸峙。
    苏美人正沉浸在薛老魔爪的亵玩之下,浑身飘飘欲举,万六千的毛孔尽数开张,正舒爽到点,蚌蛤深处顿时圆满。
    一口惊呼,方要出口,便被薛老的嘴巴堵了回去。
    这番突如其来,却又水到渠成的酣战,持续了半个多钟头,最终女骑士哀求着呼喊着“好哥哥”,才告结束。
    鱼水欢后,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听到堂间的电话声,薛向赶忙套好衣衫,奔了出去。
    电话竟是小晚打来的,今年是小年夜,特意来电问好。
    听见小晚那远比在京城时更加欢快活泼的声音,薛老是高兴,仔仔细细问了小晚的行程,和春节安排,知晓了她正和一帮朋友们打算去过春节,便又是好一阵交代,才结束了通话。
    电话方扣上,又跳了起来,接起一听,是小家伙打来的。
    小家伙交代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和小意、薛阳在老城隍庙吃小吃,可能回来得晚些。
    薛向知道小家伙见不得冯桂芝,左右是春节,又有小意,薛阳陪着,便也不拘他,交代一句“十二点前必须回来”,就挂了电话。
    扣上电话,转回沙发,泡了杯茶,拿起新到的报纸翻了起来,寻到港版的经济导报,径直翻到国际汇率,不出所料,日元对美元较上个星期又升值了,距广场协议签订以来,日元对美元升值已高达分之十七,短短两个多月,这是个恐怖的数据。
    薛老正盘算着小妮这回赚了多少,门外传来了喇叭声,未几,便有两人行了进来,薛向定睛瞧了半晌,才认出是冯氏兄弟。
    眼前的冯氏兄弟,好似玩了出大变活人的把戏,较之中午,造型来了个大翻转。
    各自一身笔挺的外国西装,锃亮的牛皮鞋,齐齐后梳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