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上说,胸怀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我看你小这气,当国家一号也尽够了。”
    薛向眼睛压根儿就不离开书本,漫不经心道,“我也不是没跟你们说过,这字狱就是那位吃饱了撑着,你们非得拿着鸡毛当令箭,怪的着我么,现在瞧我过得舒坦,心里吃不住劲儿,非得挖苦,讽刺,加打击,是不是非得这样,你俩心里才能稍稍平衡,如果是这样,那你俩尽管来吧,我受得住。”
    “你!”
    崔原则被薛向噎得一腔,想反击,却又无言。
    倒是彭春洒落,“一阵见血,一阵见血啊,老崔不用辩了,咱就是这心思,可话说回来,薛大爷你自己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可恨,还他娘的臭显摆,整个儿一不知悔改的地主老财,咱农工阶级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老崔,还愣着干啥,用京城人话说,弄丫的!”
    说话儿,彭春抱着一床被,便朝薛向床上掀去,崔原则醒悟过来,立马也扑了过去,一时间屋里闹作一团。
    就在这时,咚咚几声,门又被敲响了,人立时噤声。
    但听屋外那人道,“别演了,整座楼都快被你仨闹塌了,还装什么装,通知个事儿,晚上七点钟,号礼堂,厅干班有个理论研讨大会,丁校长主讲,大家都得参加,你们做好准备。”说罢,就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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