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此间什么所在,薛老竟敢当着这许多的人面儿,硬生生顶得他下不来台。
    的确,方才的话,是他丁某人说得过了,可身为上级领导,说两句出格的话,有什么大不了,什么时候,下面的人就可以死咬着不放,这般钻领导的牛角尖?
    “薛向,今天开会是讨论霍无病殴伤一案的,让你来旁听,就先听听霍无病说什么,他说完了,你再是不是冤枉,如果最后弄错了,我亲自给你恢复名誉!”
    夏老依旧不急不缓说了一句。
    语不如丁世群急,声不如丁世群大,但话出口来,便是一锤定音。
    薛老再怎么大胆,也绝不敢跟夏老纠缠,“我听校长的!”
    “好,现在让霍无病讲话!”
    说话儿,夏老便将眼睛上的厚厚的老花镜摘了下来,似乎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来。
    今天的霍无病,做足了病号色彩,穿着件素净的衣服,脸上淤肿未消,两天两夜痛彻心扉的折磨,让他整个人瘦了一截,本来挺精壮的身,陡然一空,羸弱了不少。
    这会儿,站立当庭,宽松的白衬衣内,显得是空荡,整个人的形象是悲情,落拓!
    霍无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内心有这么悲伤。
    当他自述完薛向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用何种方式殴打自己后,言语落处,已泪流满面。
    霍无病自然不会说,事先,他是抢了薛向的瓷猪,还将薛老的床铺掀翻在了地上。
    在他言语中,薛向纯粹是因为前次,薛亮举报薛向等人在宿舍醉酒,是他霍某人领着纪委的人去检查,才和薛向结下的仇怨。
    薛向小肚鸡肠,纠结不放,才有了他霍无病此次遭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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