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处长有什么想法?”霍无病将照片塞进信封内。
    薛亮笑着道,“谈不上什么想法,无非是缝缝补补,将整个局做得更加圆满一些,至少要显得自然,当然了,还少不得你的配合。总之,今天下午五点半,便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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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唐,天大的荒唐,他薛向当我央校是何地,无法无天了,我马上跟夏校长汇报,谢处长你带人把薛向控制起来,如遇反抗,可采用非常措施!”
    谢伟红方向丁世群报告了“薛向殴伤霍无病”的事情,正看着件的丁世群便一把掀翻了件,蹭地站起身来,紧接着,便发了这雷霆之怒。
    谢处长对老领导察言观色惯了,知晓老领导心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知道自己这回的差办得利,就等最后的配合打好,静等着邀功请赏了。
    此刻的丁世群确实高兴到了点。
    薛向,他深深所恶,听闻谢伟红连照片到搞到了,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有他这个主审官,又有呈堂证供,还有什么官司打不赢。
    心中快活,自得与人分享,丁世群迫不及待拨通了江朝天的电话。
    “什么,这可做不得假!”
    电话那头的江朝天诧异至,捏着电话的大手都在发抖。
    一边的秘书小张快走几步,赶忙将办公室大门关了起来,心中同样诧异到了点。
    自家老板什么样的成色,他实在清楚不过了。
    江市长头一次履新,市委李书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不不喝他江市长敬的酒,江市长都能面不改色。大地丢了这个面。
    平素在市府的作风,更是当得起大气雍容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竟会另这样的人物也动容。
    小张倾了倾耳朵,隐在门边。不成想,江朝天忽然按了话筒,冲他道,“小张,你先出去转转,帮我把门带上!”
    小张赶紧哎了一声,急急溜出门去,方把门关上。后背都湿透了。
    “丁叔,我怎么听着,像话本传奇啊,你说薛向胆大,敢在别人走都哆嗦的党校开打,这不稀奇,天底下,就没他不敢干的,可哪有那么凑巧的,这家伙一动手。还让人拍了下来,薛向胆大不假,可没这么蠢!”
    乍闻惊天消息。江朝天震惊欢喜之余,却未丢掉警惕。
    丁世群道,“哪里是巧,情况是这样的……”
    丁世群掐着声儿,将前因后果冲江朝天讲了一遍。
    “亏他想得出来,这种馊主意,拼着自己挨打,也得把人拖下水,不得不说。姓霍的这招毒啊,是瞧准了薛老的性格下的手。也是该啊,早些年。他薛向在四九城圈里,就以手黑闻名,听说振华长都曾为这事儿,把这家伙叫到兰竹厅训斥过,可惜他劣性难改,打人成瘾,十年过去了,还是老样,都成厅级干部了,还忍不住动手,我料定这家伙会栽在这上面,没想到今日言中,让姓霍的这种小把戏给坑陷了。”
    今日的江市长显得特别亢奋,最明显的表现,便是在话语上。
    平素的江市长惜言如金,今朝好似松弛了天大的压力,开了言禁,心禁,不仅话多了,言语的轻佻也映衬了内心的轻松。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我必定彻底结果了他!”
    丁世群咬牙切齿。
    他对薛老可谓恨之入骨,旁人畏惧薛家的权势,可他丁某人根本无惧,还有些兴奋。
    他甚至有种这样的感觉,那就是薛家好比权倾天下的权奸,他丁某人乃是反抗暴政的侠客,今朝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