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谈,你要是不方便,让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再说,多大个事儿,用得着这般小心翼翼,都是合理合法的事儿,到哪儿老我也不怕别人说道。”
    说着话,却拿眼睛不住在薛向,彭春脸上冷冷扫视。
    “是啊,王书记有什么事儿,你们谈,老彭叫我来陪酒,我就只带了嘴巴,没带耳朵,随意随意,您几位聊,我肚饿了,就先开吃了!”
    说话儿,薛老拿了筷便向那葱烧海参下手了,一段肥腻的海参片入口,滑腻浓香,吃得薛老险些没把舌头吞下去。
    的确,都这会儿了,薛老怎么会离开,不说好容易撞上这一桌好菜,单是王书记和蝙蝠衫的谈判内容,他就想知道。
    毕竟,他久闻“某倒”大名,却还不曾知晓高级的“某倒”是如何运作,今次好容易撞上了,自然不肯错过。
    瞧见薛向如此不识趣,王书记不好叱责,只拿眼狠狠瞪了瞪彭春。
    蝙蝠衫反倒笑了,指着薛向道,“你小倒是个痛快人儿,不过也忒没规矩了,哪有老没动筷,你小下嘴的道理,罢了,什么也别说,自罚一瓶,否则接下来的事儿,怕就没谈得必要了。”
    彭春知道薛向是个嚣张的,当着校领导的面儿,都敢抽霍无病的嘴巴,脾气火爆,这会儿,被蝙蝠衫一顶,没准儿就要发飙。
    他彭某人自己何尝看得惯蝙蝠衫,但事关重大,却不愿坏了王书记大事儿,方要出手按住薛向。
    哪里知晓,薛老伸手先抓住了打开的茅台酒瓶,对着嘴巴便倒了进去,十多秒功夫,一瓶茅台便下了肚,舔了舔舌头,啧叹道,“二十年陈的,好酒!”
    薛老既想着深悉内幕,自然不会在此刻惹得蝙蝠衫翻脸。
    然,他这番爽快,却是吓了众人一跳。
    见过酒量好的,没见过喝酒如喝水的,一瓶茅台下肚在,这货连酒嗝也不打一个,实在骇人。
    王书记冲彭春微微点点头,夸赞彭春是个能办事儿的,让找陪酒的,竟找来个酒缸,今天的事儿,没准儿还就好办了。
    蝙蝠衫亦是满脸讶然,忽地拍手笑道,“好好,真他娘的好酒量,今儿本来是不耐烦接着谈了,就冲你小这么爽快,我就卖老王个面,接着谈下去,我就一个条件,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邀你小出来喝酒,可得随叫随到。”
    蝙蝠衫平素应酬多,身边自也有固定陪酒员,酒量也是好。
    但像薛老这般喝酒如喝水的,真是一个也没有。
    若是将薛老收入帐下,作了专业陪酒员,以后带出去,那可真是大杀四方,长脸面。
    “没问题,你吃晚饭,我就给你写电话。”
    薛老笑着道。
    王书记也罕见冲薛老露了笑脸,转头冲蝙蝠衫道,“成,那咱们就谈谈吧,我的意思还是按照先前讲定的,一千担皮棉,两千吨秋稻,怎么样,这个量,我相信也足见诚意了。”
    先前,走门时,王书记已经自然渗透过自己的条件,也正因如此,对方才会决定接头。
    这会儿,王书记报出的就是先前渗透过过去的数字。
    至于这一千担皮棉两千吨秋稻的意思,也好理解,无非是准许蝙蝠衫以计划内的价格收购走。
    原来,如今国内许多物价都开放了双规,管束最严的统购统销物资也开了禁。
    这一千担皮棉,两千吨秋稻,蝙蝠衫以计划内的价格收购走,转手就可以以市场价在市面上发售,而计划内的价格,往往和市场价格差价高。
    这里外一到手,便是难以估量的利润。
    而王书记以计划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