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去红梅厅找老长聊天去,到哪儿了,也就安全了!”
    的确,薛老先前虽然出了胆大,心黑,脸皮厚的主意。
    但细细一想,要是换作是他自己,那绝对是没问题,没准儿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滔滔不绝的马屁词儿一出,哄得一众老人能转怒为喜。
    可是薛安远,实在是够呛。
    毕竟要个老实人,陡然变换面目,实在是困难了。
    没准儿,几位老领导一见面,手一拉,座一挨,立时便把“当年”两字掷出口来,回忆回忆烈火青春,再拉拉家常,说说往事,薛老对薛安远能绷住面皮,没有半点信心。
    性,他就因人制宜,帮薛安远出了个呆板主意,这位老实大伯,干脆就不给那几位见面的机会。
    反正躲过今儿,明天就底定了。
    再者,只需先见了老长,将大事敲定,那几位便是要使用法力,也没了插手的空间。
    更妙的是,如此一来,大家也用不着伤和气,至少是明面上的关系维系住了。
    果然,薛老话音放落,薛安远略显僵硬的面皮陡然一松,笑道,“你小,有这好主意,非憋着不说,诚心让老看不是!”
    说罢,扭头便走,没走几步,忽又定住脚,调转头来,“说吧,还有什么点,趁着能说,一并说了,要不然,这两天在,咱爷俩不说碰面,就是想通话都难。”
    薛老挠挠头,念头急转,忽地,又笑了,“您还别说,还真又想到一条注意事项!那就是您老千万要对自己本身,做出精准的定位啊!您这位检阅,就是军方负责人,对,就是以国防部一号的身份,检阅国防军,不是领袖检阅军队,这点一定要弄准了。”
    “这不是废话么,我能拎不清?”
    薛安远怒道,说话儿便要伸手。
    不知怎地,今天,薛老特别有招人动手的。
    许干及时插言,“安远大哥,老这句话,可不是废话,您这次若真能登台,肯定引起中外侧目,不知多少人心生龃龉,一丝一毫的查漏也出不得,咱们还是计划周详得好。说吧,老,你小这根水晶肠,肯定又凝出了驴粪蛋,赶紧着倒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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