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你这是好勇斗狠,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若是因为一次面光,就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漩涡之下,那这面不要也罢!”
    许干对薛老的回答很不满意。
    许主任是成熟的政治家,历经沉浮,饱受沧桑,行事最是稳妥。
    的确,对薛安远登台,他乐见其成,但若无完全考虑,这个台不登也罢。
    毕竟,冒巨大风险,只为风光一刻,这是小儿之为。
    “许伯伯,您先别急,您的意思我明白,风险自然会有,但我保证,这风险还没酝酿发酵,就会一扫而空,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恕我卖个关,今儿,您位也恕我放肆一回,不要动问究竟。我想这些年几位伯伯对我也有充分的了解,没有十全把握,我断不会如此弄险。天,不出天,所有一切必将烟消云散。”
    薛老话音落定,场间几人面面相觑,久久无声。
    谁也不曾想到弄到最后,薛老竟然卖起了天大的关。
    然,这回没有人动辄赐以爆炒板栗了,气氛陡然沉重了起来。
    的确,薛老说得不错,场间人对他很了解,也相信到了点。
    也正是因为相信到了点,所以,人才对薛老卖这天大的关,生出了不安。
    因为,往日便是再大的事儿,薛老也没弄过玄虚,都是摊开了,讲明了,让大伙儿做到心中有数。
    然,今次,薛老一反常态,就足以说明整件事到底险恶到了何等程。
    安在海还待再问,忽地,薛安远一挥手,“就交给老办了,反正这副家业也是给你打的,你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折腾没了,你小将来可别怨我!”
    薛安远一锤定音!
    的确,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薛向笃定的事,那还有什么信不过呢。
    若是老是寻常毛头小,那他大可不必理会,可老分明就是薛家千里驹,军中诸葛亮,薛家今日的一切,几乎尽是老运筹帷幄得来。
    这小今次郑重其事,要信任。
    薛安远身为伯父,怎会吝惜!
    “行了,就让老折腾吧,相信你小不会让我失望,反正一直以来,你的戏法儿,我都瞧得玄乎楞的,这次定然又是莫名其妙,我就等着看好戏就是!”
    许干随即表态。
    “你们呀,就惯吧,早早晚晚啊,这小得让你们惯坏喽!”
    说着,安在海甩了甩脑袋,好似甩去那满心的烦恼,“罢了,老也惯他一回!”
    “哈哈,二伯,您这话可有些撑场面呢,向来不就是您最惯着我么?”
    薛老乐呵呵地拍着安在海肩膀,像拍着小兄弟。
    “行了,你们就没大没小的闹吧,我这会儿得过去了,弄不好那边正找我呢。”
    说话儿,薛安远便站起身来,迈步欲行。
    “大伯,等等,您现在可走不得!”
    薛老及时叫住了薛安远。
    “怎么,你小又有什么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早晚晚的事儿,躲得过的?”
    薛安远不解道。
    “我还是对您的脸皮厚不放心,我说话难听,您多担待,和您那几位老领导比起来,您还是小生呢,我怕您真见了那几位,被人家一扇呼,便又绷不住了,所以啊,这个面还是不见的好,反正他们开会也不带您,又没规定您该去哪儿,您还是爱去哪儿去哪儿,等会一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