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方才见曾旺财喊那醉汉宋主任,薛老以为这家伙是村委会主任,转念一想,按村民的叫法,只会叫村委会主任村长,而不会叫什么主任。
    曾旺财放下肥料,凑到薛向近前,掐着声道,“大兄弟,可不敢大声,他娘的,这姓宋的是村里的政法委主任,他姐夫是乡里的乡长,在咱大树村,这姓宋的比书记还横,你可别跟他起横,强龙不压地头蛇,算是老哥连累你了!”
    薛老笑着摇摇头,挥了挥膀,“没啥,闲久了,我正好松快松快。”
    有了薛老的帮助,一拖拉机肥料卸得快,第二趟时,薛老干脆不往胳肢卧夹了,而是六包摞在一起,抱了前行,若非有骇物议,他能一次搬空。
    饶是如此,也骇得宋主任酒醒了大半。
    十多分钟,一拖拉机化肥便卸了个干净,薛老本欲告辞,去大树村的田间地头转转,曾旺财死活不放人,硬拽着往家去了。
    曾家宅院十分破旧,左边部分是砖瓦屋,歪歪斜斜地,似乎随时便要倒塌,仔细看去,堂间的房梁位置,用根碗口粗细的杠顶了,右边那半部分似乎已经坍塌过,竟是土房,一半砖瓦、一半土屋的房,薛老倒是头一次见。
    屋内十分杂乱,倒是院还算齐整,瓜果满架,鸡鸭成群,先前回来的小女娃,正在给两个更小的娃娃分薛老那大块麦芽糖,许是糖块过坚硬,小女娃拿了个剪刀,挣得小脸儿通红,也不曾切下丁点,急得满头大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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