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在海接了许干调任了闽南这个改开桥头堡任了一号,上任不过半载,狠抓党建,压下了好几起闹,在高层获好评。
    不说别的,光听这意气风发的声音,便知道人安书记如今正走上风口呢。
    “得了,安大书记,您就可着劲儿说风凉话吧,谁叫我正走背字呢,如今,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槌呢……”
    薛老笑着回应。
    安在海入闽以来,因着工作繁重,除了大计方针,会来电询问薛老,平素,联系倒是少了起来。
    今次联系,两人不该本色,仍旧调笑不止,好一番打趣后,安在海沉声道,“老蔡的把戏玩得虽精,但终究露了形迹,上次的事儿,虽然惋惜,可是他自家门户不靖,怎么厌得了别人?罢了,老头真发疯了,老你现在的身板,还是扛不住的,得了,别矫情了,来闽南吧,老许你个市长,看谁敢说闲话!”
    薛老笑道,“二伯,您这就小看人了吧,这才哪儿到哪儿,您怎么就知道我扛不住了呢,我这人还真就是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人家越不待见我,我还越要赖这儿了,您别劝了,蜀中我是待定了。旁的事儿就别说了,眼下,我还真有件事儿麻烦您,中央纪检口有说得上话的没?”
    “纪检口,老,你想干嘛,不会是想硬撼老蔡吧,那你可就打错了算盘……”
    眼见着安在海就要联想出十万八千里,薛老赶紧接口道,“您想得远了,我还不至于幼稚成那样,得了,怕您乱猜,我就直说了,德江这边的银行口,我要大用,要用人家光靠嘴皮肯定说不动,得拿了短板好说事儿嘛!”
    安在海哈哈笑道,“就知道你这小狐狸一肚坏水儿,得了,既然都跟你二伯我开了口了,就是没辙也得有辄不是?得了,不跟你神侃了,一准儿有不少人正往你这儿来电了,我就不惹人埋怨了,你小啊,有的得瑟了!”
    说罢,便挂了电话。
    这回,安在海倒是料事如神,薛向方压下电话,电铃又响了。
    许干劈头盖脸便道,“怎么样,要不要搭把手儿?老蔡的102省道,还捏在我手里,他老蔡再是硬骨头,早早晚晚也得求到咱头上。”
    “得了吧,许大主任,您先坐稳了位再说,蔡书记和我的事儿,您就甭掺和了,别没打着老虎,先伤了自个儿,我这儿用不着搭手。”
    许干新入计委,虽然境况有了大好转,薛老还是不愿他有所闪失。
    “哼,老用得着你小提点,不识抬举的东西,得了,你不要老管,老还不稀得理你,提醒你一句,老邱家那小不简单,今次,他瞄准了你在云锦的位,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管是为什么,警醒着点儿!”
    提醒一句,许干便撂了电话。
    对薛向,许干是放心的,方才的电话,不过是确准一下,求个心安。
    挂了许干的电话后,薛老又一连接了数个电话,辽东的冯京,陈道林,明珠的胡黎明,耿福林,江汉的赵国栋,陈光明尽数来过电话。
    薛老真没想到,片刻间,这些薛系左近外围,尽数收到了消息,来电关心。
    好一通回复,直直折腾了个把钟头,电话才彻底安静了。
    一通电话打罢,薛老心情好了不少,试想,有这些力量支撑,他薛某人天下何处不可去得!
    推开窗,薛老在窗口望了望,伸手点燃一支香烟,方抽了两口,猛地想起了什么,赶忙行到门边,将门打了开来。
    哪知道,这一开门,他就愣住了,门外黑压压一片,站了足足二十人。
    “薛市长,您可算开门了,到底什么时候给咱们解决财政困难啊!”
    “薛市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