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容大院。
慕容宅上下尽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脸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奔走相告着一喜讯。
慕容峰往走于各门各院间,一派精神抖擞的指挥着一帮仆人,每过一处言一句:“干好点,别放过每一隅,干的好,老爷必有重赏”,言语间尽显威严之气。
巡视完,慕容峰疲惫之色尽显,呼吸间气息紊乱,脚步虚浮,起身飘飘然。环视之,见一旁有一座椅,大喜,急走而去,趟之,一派悠然自得。嘴里直哼京剧,偶间抿一口热茶,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慕容夫人,见之,大惊,神色奇异,奔走而来,站之,轻拍其肩,大喊一声:”老爷,你怎可躺于椅,形象恐是不好”,慕容老爷听完,忙起身,正襟危坐,言笑道:”多谢夫人提醒,如是贵人来访,定羞之“。
慕容老爷低首环视衣饰,拍于身,遂告辞于夫人,前去洗漱一番。慕容夫人感其身已是汗蹭蹭,忙洗漱一番后,于镜前又是一番打扮,左右视之,自顾欣赏,待确模样明艳动人之后,遂来于前厅。
慕容峰见妻子打扮后其风采更甚,免不了又是一顿赞美之意夸奖之情,而后一帮子女们也相继打扮而出,众携同出门,站于前,待贵客临门。
慕容府左侧一马车疾驰而来,只见其华顶宝盖,宝盖的四角挂着四串光彩夺目的珍珠,在秋日阳光中肆意的摇曳着,青色的门帘,帘上绣着一只黑色的大莽,张牙五爪的,似是要生吞活人,偶尔一阵微风袭来,帘子翻转一旁,露出了俊美男子的一角,予以无限的想象之地。
于马车之后赫然的紧随着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步伐一致的大步向前跑动着,真有种百万雄师过大关之势。
马车于慕容府大宅外停了下来,只见帘子一掀,一男子踏背而下,其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眼神寒似月,神情冷若霜,站于旁,冷暖自知。随着男子的到访,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便随行停了下来,步伐整齐立于宅两旁,恭候主人入府。
司徒绝大步行于前,一排人跟于后,入府内,慕容峰满脸堆笑,请司徒绝上座,躬身一礼道:“王爷今日大驾光临,真是令毕府蓬荜生辉啊”,司徒绝忙上前弯腰扶起:”丞相不必客气,倒是本王叨扰了“,慕容峰立时惶恐道:”哪敢哪敢,毕府大门永远为王爷打开,只怕王爷不来叨扰”。
慕容峰言毕,立马吩咐下人备来酒菜,恭敬的道:”王爷请坐,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海涵“,司徒绝入座后,大手一挥,道:”来请坐,不必拘礼,今日来府,就客随主便吧“,言毕,一干众人围坐了下来。
桌上摆满了精美的山珍海味,有红烧肘子、片皮乳猪、五香酱鸡....。。,一道道香气四溢,使人胃口大开。随着一坛窖藏几十年美酒的开启,瞬时把宴会推向了**,酒桌间各种敬酒络绎不绝。
司徒绝喝的全身发热,不免于众道:”本王有些不适,外出走走,你们接着喝“。抛开众人,司徒绝随处四散着,忽然于后传来一声叫喊:”司徒哥哥,你什么时候向我爹下聘啊“,言毕,慕容馨儿顿感一阵燥热袭来,立马羞红了脸,一时之间娇艳如花。
司徒绝一下子沉默了,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那年,司徒绝十三,还未及冠,慕容馨儿年方十岁,也尚未及笄。两人间偶有玩耍,一日,司徒绝寻于馨儿,未果,于后院之中见馨儿,眼珠一转,遂躲于后,跟之。见其推一房门,而入,便想戏弄之。只见馨儿背于司徒绝,迅速褪于衣,入于木盆之中,转身,眯着双眼舒服的跑着澡。
司徒绝视之,脸色赫然大红,双手捂眼,转过身。馨儿听到似有动静,睁开双眼,见来人,遂想大叫,司徒绝急走而来,以手捂之。这时两人离的甚近,司徒绝的气息呼于馨儿脖间,酥麻麻的。馨儿立感一股电流划过四肢百骸,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脏甚是凶猛的扑通扑通跳着,似是随时跳出胸口般,声音越发的震耳欲聋。
司徒绝忽感有些许暧昧之气,遂放手,退于门旁。而后环左右视之,终停于馨儿身上,正欲说些什么,想以此逃脱之,忽见其胸口有一颗大痣,瞬间呆愣了下来,脑海之中始终回荡着一个念头,娶了她,娶了她,娶了她。这念头久挥不去,不知不觉间已言出了娶她那么一句话。
慕容馨儿呆愣了甚久,脑海之中想着的竟不是恼怒被看去了身子,而是欣喜于司徒绝的那句”娶你可好”。
随着时光不知不觉间的流逝,司徒绝不知慕容馨儿于其的感情并没有减少,而在与日剧增着,已由最初的心动变成了非君不嫁的地步。
司徒绝渐渐地回过神来,原本冷淡的表情渐渐地放柔着,回过身,走于其旁,温和的道:”馨儿,别急,下聘之事,于翌日再言,今喝多了有些不适“,馨儿忙用手轻拍着司徒绝的后背,担心道:”司徒哥哥要不早点去安歇着吧“,司徒绝忙挥着手道:”不用了,走走就好,馨儿外面风大,早些入内,以免身染风寒之疾”,言语间推着馨儿往屋内走去。
司徒绝于外瞎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