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吧!没事的,妈妈人这么好,老天爷会保佑她平平安安的。”虽然张雨泽平时对这老天爷之类的压根就不信,可是这个时候却令愿相信一回。
听张雨泽这么说,张耀国这才脸色黯然的在张雨泽身边坐下了。气氛非常的压抑,所有人都静静的等待着,没有人说话。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急诊室的门才打开了。几个戴的口罩的大夫一边擦着汗,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看起来非常的疲乏。
“大夫怎么样了?”张雨泽第一个抢上前去,对走在前面的一位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医生问道。
“手术很成功,伤者的外部的伤口都无大碍了,只是她的头部受到巨烈的撞击,导致颅脑内大出血,虽然我们已将大部分的淤血处理了,可是还有小部分的血靠近中抠神经,如果单靠外部的作用将会非常的危险,我们建议还是让它自行的消散比较保险,虽然这个过程有非常的不确定性,但这也是很无奈的办法。”那个主治医生神色郑重的望着张雨泽和张耀国两父子说道。
“那就是说我的母亲暂时是没有危险了?”张雨泽殷切的目光对那医生问道。
“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但是暂时还没有危险,但是如果不能在七天之内醒过来的话,那就难说了。”那医生脸色凝重的说道。
“为什么!”张耀国急忙的问道。
“因为伤者头颅内的淤血如果在七天之内不能消散,将会凝结成血块,那时病人的头颅内的血液将不能循环顺畅,这就会造成很大的危险了。”那医生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解释着。
等着那医生离开后,张雨泽也渐渐的松了口气,只要母亲暂时没有危险,那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只是那凶手,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张雨泽紧紧的握着拳头。
一个下午张雨泽没去上课,就在母亲的床前坐着,看着母亲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的苍白的脸,他就一阵的心疼。
因为过度的操劳,母亲的两鬓已过早的多了些白,虽然不多,但细心的张雨泽还是现了。都是为了这个家啊!张雨泽心里堵的荒,也许自己以前是太过份了,父亲和母亲不但要烦工作上的事情,还要关心自己的学习生活,他们也不容易啊!
张雨泽的手机不断的响起,张雨泽看了看手机现是柳梦婷打来的,不用说也是问他为什么没有去学校的事情,如果是平时的话张雨泽一点会非常高兴的接起来,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张雨泽那还有心思去解释这个问题,心烦意燥的他毫不犹豫的将电话按断了。
“雨泽,你母亲还要休息,你就先回去吧!晚上你还要上课,现在快高考了,我不想因为这个影响到你的学习。”王松看着张雨泽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雨泽虽然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口,看着有些父亲和王松叔叔却一时说不出来了。最终张雨泽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不过他并不是去学校,而是去了交警大队,听说那个肇事人并没有逃走,也许也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倒是很负责任的协助群众将人送往医院。按理说张雨泽是不应该怀疑对方的,可是这事情来的实在太蹊跷了,警察的警车都会被人撞,这放到那里说都是很让人难以置信的,倒不是说警车就不能撞,只是搁到张雨泽家人的身上就由不得他不怀疑。
来到交警大队事故处理中心,张雨泽对那里负责的警察说明了来意,虽然对张雨泽的前来有些纳闷,但在他出示了身份证,他们倒是很通融,也许是因为交警和公安本来就是一家人,有种同仇敌忾的心理吧!再加上受害者的家人要见肇事者也算是一个很合理的要求了。
肇事者叫李能通,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平头,圆脸,乍看下去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怎么也不会让人和一个交通肇事人联想到一起。
见到张雨泽,李能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之色,不过还是满脸歉意的对他连声道歉,一个劲的陪不是,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
“你说你开那辆车是为了拉货?”张雨泽冷着眼对李能通问道。虽然对眼前这名中年人恨极了,可是在这个地方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现在要的就是要知道这场车祸是人为的,还是无意中生的。
“是的,我是鸿远物流公司的。”李能通连忙说道。
见到对方说的这么笃定,张雨泽虽然心里也有些怀疑,但也没再说什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张雨泽道:“最好你像你所说的,不然的话……哼!”
再临走时,张雨泽还向负责的工作人员要了一张李能通的照片,虽然这有些不符合规定,可是那工作人员也许以为张雨泽是怕以后在要赔偿的时候找不到人,出于同情之下还是给了他一张刚刚照出来的照片。
站在交警大队部的门口,张雨泽回想起刚才李能通的表现,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的斟酌了一下,他陡然现了其中一个问题。李能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紧张害怕,可是他的表现却是非常的做作,倒像是刻意的装出来的一般。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面就非常有问题了。
难道是有人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