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这次非常特殊的刺激下,徐秋阳只感到胯间一阵湿滑,那话儿突然绵软下来,对男人来说,突然这样,毕竟是很没尊严的事情,徐秋阳只得“呵呵”。
三人重新上桌,经过刚刚的亲密接触,大家已经完全消除隔阂,再无芥蒂,两女一男,也不再理会社俗的辈分,在酒精的刺激下,打打闹闹,聊一些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于是,徐秋阳再次把话题拿到宠物性上,开始打开话匣子:“我说晓晓,我真的建议你放弃鹦鹉,感觉没多大意思,又贵,宠物性还不好,你看这,从小养起的鹦鹉,今天飞出去就不知道回来了。”
“就这点不好,”张露妈嘀咕了句:“你们养信鸽如何?就是觉得信鸽不好看,颜色单调。”
“要羽色的话,可以养观赏鸽的,就是观赏鸽不怎么会飞,我也就没养过,我养信鸽的目的就是比赛竞技,”徐秋阳解释道。
“养信鸽再没其它目的?有没适合女人玩的?”张露妈似乎被拉起了兴趣。
“这个还真有,就是这个月低,7月30日,我们俱乐部举行信鸽品鉴会,这个品鉴会,完全品鉴信鸽的条形,当然,羽色的鲜艳也在范围之内,”徐秋阳介绍道。
“看不出信鸽好坏,都一个样子,肥肥呆呆地,”张露妈笑了笑:“这个还要怎么看?总不能让我昧着良心把不好看的鸽子说成好看的鸽子吧。”
“呵呵,”徐秋阳只能“呵呵”,对一个完全门外女来说,看信鸽确实看不出好坏。
“晓晓,如果你没事情做的话,后面就跟我一起放鸽子去,时间久了,也许你会喜欢这个行业,”徐秋阳游说着张露妈。
张露妈显然具备养好信鸽的前提条件:有充分的时间,有充足的金钱,还养过宠物鸟,这些都具备,唯一的缺陷是:对信鸽没兴趣。
没兴趣,可以培养兴趣,作为信鸽协会的一会之长,随时有开发新会员的责任和义务。
“有两个条件:如果明天我的鹦鹉彻底不回家;还有一个条件:那个鹦鹉蛋孵不出小鸟,”张露妈嘴角似笑非笑:“这两个条件都满足的话,那我可以赌一把,跟你们一起养信鸽耍耍。”
“行,如果你养的话,我免费给你提供种鸽,”徐秋阳把胸脯拍得嘭嘭响。
不知什么时候,酒已经见底喝完。
62度。
呵呵。
夜已经深沉,张露爸还没回家。
夜不归宿的老男人,还不知道在哪里风流快乐了。
两个女人满身酒气,东倒西歪,徐秋阳左拥右抱,一起族拥着进入洗浴间,居然是一个欧洲装修风格的浴缸,徐秋阳按了热水开关,恒温热水象瀑布一般从水龙头中流出。
果真气派。
两个女人衣服也不脱,跳进浴缸,在热水的刺激下,似乎清醒了些,信手拉开上衣和一抹文胸,胸前耸立的风光在热水的刺激下,更是胀大。
徐秋阳脸色红了红,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秋阳,去哪里?一起洗,”张露妈招呼着。
徐秋阳迟疑着。
“愣什么?秋阳,来啊!”张露喊叫道:“都是一家人,怕什么?”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徐秋阳只得走上浴缸台阶,轻轻扯下上衬衣,跳进浴缸。
其乐融融。
其乐无穷。
在热水和酒精的刺激下,蜻蜓点水般洗了澡,然后一起爬上屋内的大床,三人很快进入梦乡。
梦醒的时候,天色微亮。
徐秋阳连忙起床,再次奔到大院内的大树下,挨棵大树观察树枝丛,这次仍然没有收获,看来,昨天逃逸的金刚鹦鹉彻底飞走了。
这就是笼养鸟,主人一直认为自己对养鸟很好,其实,鸟类并不习惯这类笼养法,只是没办法,才勉强生存,所以,一遇到机会,肯定逃逸。
鸟类的天性,舞台应该在天空。
一直搜索到太阳升起,一无所获。这个时候,张露和张露妈已经出屋,宿酒未醒,高一脚低一脚的走着。
“秋阳,找到没有?”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问道。
徐秋阳摊开双手,摇摇头。
张露妈的脸刷一下苍白色。
徐秋阳有丢失信鸽的案例,尤其是自己喜欢的那羽信鸽丢掉,心中的遗憾很难平复:“这是天意吧,如果你一丢鸟就崩溃,建议你还是不要养鸟。”
张露妈摇摇头,径直走向徐秋阳孵蛋的那间房屋,站在门外,对徐秋阳喊道:“进去看看,那鸟蛋还好的吧?”
徐秋阳摸出软细钢丝,对着钥匙孔捅了几下,把门锁打开:“进去吧。”
三人一起进入屋内,放在屋内的鸟笼空空的,红尘也失去了踪影。
那枚鹦鹉蛋,不在巢窝。
丢了,或者破了,都不再重要。
张露妈承受不了双重打击,身体一软,就瘫倒下来。
徐秋阳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