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给我老实点!”孙科被肖胖子象捉小鸡一般提在半空,手脚都没有着力点,非常狼狈,每当孙科鼓起勇气想狠狠一拳或者一脚击出,再看看胖子的身胚同自己的比例差距,也就乖乖放弃掉这个念头。
肖胖子其实也只想威胁下孙科,并不想事情扩大,见孙科服软,也就顺手将孙科放下地,自己站在一边,不再去看孙科。
孙科捋了把扯乱的领口,恶狠狠地瞪了肖胖子一眼,图嘴中快活着:“胖子,你给老子听着,老子不会放过你。”
“那就来吧,”肖胖子挽起衣袖,自己象肉塔一般伟岸的身躯当中一站,大咧咧地叫阵:“来吧,我们练练。”
叫阵接阵,话题已经说得不留余地,谁不动谁就是孬种,但看两人体形的差距,没人会认为孙科有勇气动手。
孙科被挤对得下不了台,趁肖胖子不注意,一个侧步,左脚飞出攻击肖胖子的****。
“哎呦!”所有的人都没注意到孙科会主动攻击,肖胖子自然没有想到刚刚已经屈服的孙科突然暴起伤人。
肖胖子****被狠狠踢中,疼痛难忍,身子歪了下,终于支持不住,弯下腰,团成一团。
孙科一击得手,再次挥拳,准备击打肖胖子的脑袋。
拳刚到中途,却被一人紧紧抓住拳头。
孙科回头一看,正是徐秋阳,孙科眼睛一横:“你们都TMD一起来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
徐秋阳一怔:恶人果然是恶人,打伤了别人,还会充当老实人。徐秋阳冷笑一声:“这里是打架的场所吧?”
孙科看了看徐秋阳,鼻子中哼了一声:“没工夫和你罗嗦。”
徐秋阳加重了语气:“是不敢和我罗嗦。”
孙科不敢再树敌人,对心月大声吆喝道:“心月,你给我解释:我参赛的20羽赛鸽,会一羽都不晋奖?这些赛鸽就是拿到市里比赛,也不可能一羽都不晋奖,别说你这个小小的俱乐部,你得给我解释。”
心月看了眼孙科,神态很不屑:“你需要我怎么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真TMD的会编!”孙科冷笑着,冲着心月竖起中指。
肖胖子已经克服疼痛,悄悄地站立起来,一歪一斜走到孙科身后,右手突然伸出,再弯曲半圆,手臂一紧,右手紧紧箍住孙科的脖子。
“放开!”孙科被勒得闭气,双手乱抓,双脚向前乱踢。
肖胖子心中的闷气上涌,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象一条绷紧的铁链,直把孙科勒得脸色发白,双眼圆睁,快要晕倒休克的状态。
“胖子,算了,别整出大事,”心月对肖胖子说了句。
肖胖子居然很听心月的话,随即送开手臂,孙科张着大嘴,连连吐气,三分钟才缓过神,也不敢再说狠话场面话,径直走向自己的奥迪A6,发动车辆,瞬间加速离去。
打架风波平息以后,会员们打土豪的劲头也随着消散,一个个陆续离开,就连肖胖子也无心再逗留,发动自己的奔驰车回程。
徐秋阳早就心不在蔫,既然大家都散了,自己也没理由再留下来,对心月安慰了几句,自己也推着电瓶车上路回程。
刚离开二十分钟,徐秋阳猛然惊醒:如果孙科现在回去再找麻烦怎么办?自己这样走掉,留下心月一个人对付孙科那相当难缠。
徐秋阳连忙调头回程,刚刚接近大院,已经能听到大院内孙科同心月激烈的争吵声,两人都不顾形象的对骂着,隐约能听出心月已经带着哭声。
“孙科,你TMD真不是男人!”徐秋阳顾不得电瓶车,双腿跨下电瓶车,快步冲进大院。
“心月,你的野男人来找你了,”孙科见徐秋阳进来,情绪更加激动。
徐秋阳冲进大院,刚准备狠狠打上一架,却发现孙科和心月站立的距离非常紧凑,虽然一直大声争吵,却并不同于一般意义的争吵,而象情侣之间的争吵,徐秋阳握着的拳头就打不出去。
“徐秋阳,你怎么回来了?”心月很吃惊:“你不是走了吗?”
“我担心你啊,心月,知道这小子会回来找你麻烦,哪知道他真的回来了,”徐秋阳指着孙科说道。
“我们没事,有点误会,没有解开,”心月低低地说道,语气非常平静。
“真的没事吗?”徐秋阳不相信。
“真的。”
“那我还是回去吧?”
“好的。”
青年男女的事情,什么都是一阵风,这阵风把徐秋阳都刮糊涂了。
既然没事,徐秋阳再留下来就是充当灯泡,没有多大意思。徐秋阳只得推起自己的电瓶车,悻悻离开。
徐秋阳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打开屋内的鸽笼,却见到5羽参加比赛的信鸽都窝在巢窝内,无精打采,徐秋阳逐一抓起信鸽查看,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但5羽信鸽就是没有精神,眼神半敛,昏昏欲睡。
280公里的空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