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如在徐秋阳出租屋里逗留着,美女在侧,尽管徐秋阳还有很多信鸽的家务准备做,却苦于不好直接张口,只得陪着王艳如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渐渐发现共同话题已经说完,可这王艳如还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这女孩子怎么了?徐秋阳心中发急,左手习惯性地摸着自己的后脑袋,这一习惯性去摸,把刚刚满手的鸽子粪在头发上染了白白的一层,象是头发瞬间花白苍老。
“徐秋阳,你的信鸽养得不错,”王艳如没话找话说,原本是对信鸽一点都不关注的人,突然提到这个话题,除了恭维外,没有别的意思。
“还可以,”对没有诚意的话,徐秋阳随口答应着。
“我帮你招集啦啦队,你都没一点表示吗?”王艳如娇嗔道。
“有什么用?成绩好总归是成绩好,成绩差你把美国总统请来都没用,”徐秋阳冷冰冰地说着,原本徐秋阳不是这样冷冷的性格,只是对这次比赛没什么把握,所以并不希望王艳如大张旗鼓请出啦啦队。
“我帮你招集啦啦队,你还是有一点表示吧?”王艳如不顺着徐秋阳的话意去说,始终坚持自己的提问。
果然是有偿服务。
徐秋阳终于开窍:“你希望呢?”
“我弟弟的小鸽子刚拿回家都被踩死了,一直不下蛋,”王艳如说着,这个事情刚进来徐秋阳已经听过解释,也不奇怪,静静地听着。
“等适应了会下蛋的,”对于一个并不具备养鸽的环境来说,徐秋阳并不想再送一对,那样也是没任何意义的事情,甚至虐待信鸽。
“可我弟弟怪我养着黑猫,说是黑猫一直在欺负信鸽,”王艳如说着眼圈有点发红:“有次我回家,居然发现黑猫被关在鞋柜里,也不知道被关多久,太可怕。黑猫现在都变得神经质,每次听到屋门一响,立即吓得直哆嗦。”
王艳如这样说着的时候,徐秋阳立即联想到自己的两羽被打伤过翅膀的子鸽,尽管翅膀上的伤口已经养好,心灵中的伤口却一直没有愈合,最终导致胆子异常胆小,变成了一对非常平庸的信鸽。
“黑猫是你喜欢的宠物吧?”徐秋阳见王艳如的表情语言,已经明白怎么回事。
“是的,弟弟一直让我赔他的鸽子,否则,他就会继续欺负我的黑猫,”王艳如说得愈加可怜。
“那就去菜场买对50元的肉鸽吧,”徐秋阳想起自己的子鸽刚被打伤的时候,王艳如说自己的鸽子身价只值50元一对,把陈年旧帐搬了出来。
“他不要啊,他只想你家的比赛鸽子,”王艳如低声下气地说着。
“这样吧,我去你家看看,不是我小气,再送一对信鸽,也是这样的结果,看看环境再说,”话虽这样说,徐秋阳并不打算再送,自己养的每羽信鸽都有用途,也有商业价值。
“那好,你去我家的话,我弟弟肯定会开心,”王艳如在院内望了望:“你的卡宴呢?没车怎么去?”
又是卡宴,那不是借张露的豪车嘛。
“车子出了点状况,在修理,”徐秋阳随口撒谎。
“哦,上次你不是说轮胎坏了,这次怎么又出状况?”王艳如很吃惊。
“车子好就是娇气,”徐秋阳说了句,这个道理拿来比作人的话会很象似。
“所以说,值钱的车就是容易坏,不如买辆奇瑞扣扣耐用,”王艳如促狭地咯咯笑了起来。
徐秋阳顺势说道:“我们还是骑电瓶车吧,我搭你。”徐秋阳说着,推出电瓶车,再将工具箱、钢丝网、支撑条等带齐,将电瓶车停在开阔地带,邀请王艳如上车。
王艳如斜斜坐上电瓶车后座,伸着双手臂牢牢地扶住徐秋阳的双肩,这样的姿势由于男女高度的差别,很快就被王艳如放弃,重新伸出双手臂环抱着徐秋阳的虎腰,两人一路说笑着,如同情侣一般。
四十分钟以后,电瓶车到达王艳如的楼房,王艳如跳下车,对着楼房喊道:“弟弟,你看谁来了?”
还是那个用弹弓打伤徐秋阳子鸽翅膀的半大小子,将头探出窗户,看了一眼外面,看到是徐秋阳在楼下,立即喜形如色,飞快地跳跑下楼,冲到徐秋阳面前,又不好意思喊,显得非常羞涩,好一个可爱的小朋友。
“我来看看送你的信鸽养得如何了?”徐秋阳明知故问。
“没养好,”半大小子低声回答,象是担心徐秋阳责怪自己。
“听你姐姐说,是受你家的黑猫影响,下蛋一直没进展,”徐秋阳直接说出原因。
“对的,就是那只黑猫,老想吃我的信鸽,吓得信鸽满笼跑,”半大小子非常委屈,说道:“可我又没地方养,姐姐太霸道,总反对我养鸽子。”
徐秋阳望了望楼房,不用上去已经知道办法,对半大小子说道:“我帮你在阳台外面搭建个鸽子棚就是,以后把信鸽养外面,那里黑猫够不着,等出了小鸽,就可以家飞。”
“需要很多钱吗?”半大小子问起了价格。
“不需要,我自己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