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受伤的子鸽治好伤是第一位的,徐秋阳养信鸽快半年了,信鸽基本的用药抽屉里都有存放,忙取出酒精和红药水,将子鸽的伤翅展开,轻轻用酒精擦涂消毒,再用红药水消炎,治疗完成后轻轻将子鸽放进自己的巢窝静养。
这羽子鸽原本对徐秋阳没有惧怕情绪,在治伤的过程中,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惊恐,一直扑翅逃逸,外伤尽管不重,心灵对人类的恐惧会很难根除。
这染血的弹弓,真是罪恶。
“嘭!嘭嘭!”大院木门连续被拍了几下。
“直接进,没栓,”徐秋阳喊了句。
门“叽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黄色短裙的女孩走了进来,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瓜子脸上架着一副金框眼睛,象一个卡通娃娃,看年龄不过25岁。
“是他吗?”女孩扭头问着身后的半大小子。
原来是搬援兵来了,自己的子鸽丢失一羽,还正要找他算帐,没想到还敢自己送上门。
“是,”半大小子已经重新穿起了衣服,低着头怯怯地回答,看到徐秋阳扫过来的眼光,身体瑟瑟发抖。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就是打伤了你家一羽鸽子,就把我弟弟赤身露体扒个精光?你有没想过,这给他心灵会造成多大的阴影?”女孩子一张口就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