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阳提出的愚人节拍砖方案——自己当会长——居然没有听到嘘声,这样的结果把自己都惊呆了。
现在会员们都不说话,等候徐秋阳的表演。
徐秋阳只得硬起头皮,继续说道:“会长心月的能力有目共睹,不继续做会长是俱乐部一大损失;肖胖子呢,是后起之秀,这不刚刚提名会长竞选,从选票上看,能同老会长打个平手,不简单啊不简单。我想我们俱乐部渐渐大了,一言堂的模式不再适合,参考下国外先进赛鸽家族,基本都是按照比赛、后勤训放等专业区分,各司其职。所以,我想我们俱乐部也搞个三部分立:肖胖子的兴趣在于比赛,所以负责竞翔比赛部;会长心月是女孩子,女性魅力超强,所以负责外交宣传部;大家看这样可好?”
肖胖子带头鼓掌,表示满意;
心月也鼓掌,肯定结果;
全体会员都鼓掌了,支持决定。
徐秋阳信心更足了,加大声音说道:“至于后勤训放,不瞒大家说,这是个苦力活,一般人干不来也干不好,但这是比赛取得好成绩最关键最核心的一环,如果大家不介意,我会象对待我的冠军鸽红尘一样去训放大家的信鸽;同时,所有的鸽粮、保健砂、鸽舍等等,我都将统一配制并供应会员,当然,这些都要收取合理费用。”
会员们都没有异议。
心月见徐秋阳说完,站起身来,说道:“徐秋阳同学这个提议非常棒,三部分立,各司其职,各尽所长。这个提议确实比以前单一会长制度好很多。肖胖子呢?你有意见?”
肖胖子的性格也就只关注最终比赛,现在自己负责比赛,其它的都不用管,自然没有意见。
心月的眼光从会员的脸上挨次序扫过,见大家都没有意见,心情也就非常高兴,刚刚竞选会长赌气的味道已经消失,再次恢复会长的姿态:“那就按照徐秋阳同学的建议去划分职责,肖胖子负责俱乐部竞翔比赛部;徐秋阳负责后勤训放部;至于我,负责外交宣传部,从现在开始当名誉会长,这个就不要变了。”
“好!”徐秋阳大声叫好,会长竞选的风波彻底以喜剧收尾,皆大欢喜。
生猛赛鸽俱乐部掀开新的一页。
徐秋阳回到家,打开层层包裹的黑色塑料袋,里面158400元厚厚的一捆钞票,最为主要的是自己的冠军鸽红尘还属于自己——由会长心月拍得转送鸽主,将陪伴自己继续挑战新的征途。
“红尘,开心吗?”徐秋阳扬了扬钞票,对着信鸽红尘说道。
红尘趴在笼中草窝,没怎么理睬。
“怎么了?累了吧?”徐秋阳摸出花生粒,送到红尘的嘴边,红尘就着徐秋阳的手才开始啄食,稍微远离些,尖嘴够不着也不起身,继续趴窝。
“哦……想起来我的承诺,你能夺冠,我就去买最帅的公鸽来陪你!”徐秋阳笑意浮现在脸上,从电瓶车上取下鸟笼,这里面是自己花费2100元拍下的雄詹森和1800元拍下的雌胡本。
“伙伴来了,不再孤单了,”徐秋阳将雄詹森和雌胡本放进大鸽笼,刚刚进入新的环境,并且是侵入其它鸽子的领地,雄詹森和雌胡本象两个做错事的孩子,怯生生地躲在鸟笼一角,身体瑟瑟发抖着。
红尘见到两羽新鸽侵入自己的领地,咕咕叫着,从窝里一跳而起,扑向两羽新鸽。雄詹森和雌胡本根本不敢反抗,扑扇着翅膀在鸽笼有限的空间内奔逃。
“啊……鸽子下蛋了!”徐秋阳惊叫一声。
红尘趴着的窝内赫然出现一枚鸽蛋,比鹌鹑蛋略大白色的鸽蛋。
没有公鸽踩蛋,无精蛋。
非常可惜。
徐秋阳正在吃惊,扑扇着翅膀逃窜的其中一羽新鸽雌胡本分不清是哪只脚将鸽蛋踩破,蛋黄从白色鸽蛋中流了出来,红尘见到踩破自己下的蛋,身体瑟瑟发抖,非常可怜。
气氛凝固沉重起来。
红尘的母性已经完全激发,双翅开始鼓风,连连扇动双翅,借着风势一个地滑步冲到雌胡本身前,尖嘴没头没脑地啄向雌胡本。
气势慑人,虽然仅仅只是一羽信鸽。
原本希望鸽子之间打闹一会熟悉就好,现在的局面已经失控,徐秋阳匆忙打开笼门,伸手捉起雌胡本,鲜血从雌胡本左边眼睛流了出来,连带着流出墨汁般的液体,显然雌胡本眼睛已经被啄瞎。
可怜的雌胡本。
哎,真不该放进去新鸽子。
按照养信鸽的经验,受大伤的信鸽不适合再养,即使生出后代,后代也不可能优秀。徐秋阳心思黯然,捧着雌胡本走到屋外,双手轻轻摸住雌胡本鼻孔,然后紧紧捏住,雌胡本没法呼吸,一会工夫肺部剧烈痉挛,身体抖动了三两下,不再动弹,徐秋阳自始至中都没敢看雌胡本的眼睛,1800元就这样报销。
好好的心情和气氛瞬间消散。
真晦气。
屋内的鸽笼继续发出打斗声,徐秋阳担心雄詹森也受伤,连忙跑进屋内,抓出雄詹森,还好,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