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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镇徐子从这种感觉中渐渐清醒过来,就发现旦旦而伐的身体似乎没那么虚弱了,像是静心休养了半个月般,充满了精力,思考没有任何阻碍,非常清晰,顿时心中一惊:“本以为会像那些产生迷幻效果的草药一般,在清醒过后让人空虚衰弱,但这丹药竟似能强身健体,补益精神,真真仙家丹药!”
镇徐子以前炼丹时,偶然尝过一些奇异草药,陷入过迷幻之感,但效果比起这丹药,相差不可以道里计,而且后果严重,故而他一直不敢拿这类草药炼制的仙丹唬弄皇帝,荣华富贵也得有命来享受才行。
他猛地站起身来,撞翻了身边的铜盆,哐当一声巨响,大喝道:“还不快请两位道长进来!”
一想到皇上吃了这仙丹之后,更加倚重自己,疏远国师,镇徐子就心头火热,倒要看看那两位游方道士有何要求,若是太过分,哼,家中侍卫、弟子可是不少,违禁手弩亦有一些,就算你们是天下第一剑器好手,也难逃一个死字。
不过转念想到能炼出这等仙丹的道士,肯定不凡,怕是有些灵异,与国师一般,镇徐子就按下心头贪婪,决定与他们好好谈谈,只要不涉及自己的荣华富贵,以及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那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否则他们逃了出去,转而献给另外几位真人,甚至直接献给国师。自己就亏大了。
辜鸿宇比镇徐子先清醒过来。听了镇徐子的吩咐,忙不迭地转身往外奔去,镇徐子则示意其他弟子、侍卫。将手弩、刀斧等准备好,躲在屏风之后,若有不对。摔杯为号。
过了片刻,辜鸿宇领着两位穿着朴素的道士进来,一男一女,相貌皆是普通,女的更是有点丑陋,似乎脸部不对称,他们将背负的四口宝剑、袖中的手弩都一一交给了侍卫。
这番动作让镇徐子放下心来,两位似乎诚意十足。
可进入大厅之后,走了几步。正当辜鸿宇要通报之时,就见那年轻男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扑了出来,啪啪啪三步。跨过了不短的距离。冲到了镇徐子面前,右手伸出。骈指成剑,在镇徐子咽喉处停住。
而那女道士则前进一步,制住了辜鸿宇。
这一变化,兔起鹘落,不提屏风后持着刀斧、弓弩的弟子、侍卫们没反应过来,就连站在镇徐子两侧的贴身护卫都目瞪口呆,似乎全然没想到暴起发难地会如此之快。
镇徐子又惊又怒:“你们想做什么?!老道与你们无冤无仇!”要不是服食了仙丹,凭往常他的精神、身体状况,怕是已经吓得软倒在地。
石轩戏谑道:“既然无冤无仇,那屏风之后,为何会有那么多刀斧手、弓手?”靠着对身体的超强控制,石轩和墨景秋是勉强将脸上肌肉移动少许,改变了容貌。
“你,你们怎么知道的?!”镇徐子愕然反问,自己还没摔杯为号,而他们又刚刚进来,凭什么发现!
石轩笑道:“怪只怪真人你太贪心,布置的人太多,呼吸掺杂起来就很重了,另外,一间房子内,没有人、有几个人、有几十个人,进来之后感觉到的生气是全然不同的。”都不用石轩、墨景秋用心灵映照之能以及有触必应的感觉。
“好,咱们各退一步。你们既然找上门来,想必也是诚心做交易的,莫要伤了和气。”镇徐子算是见过世面,很快冷静下来,让屏风后的弟子、侍卫们全部退出了大厅。
石轩微笑点头,倒退三步,在另外一张太师椅上坐下:“这个距离,贫道尽可抵得千军万马、强弓硬弩。”墨景秋也抛下辜鸿宇,走到石轩身边坐下。
“你们献出此等仙丹妙药,不知想要从老道这里得到什么?”镇徐子见事已至此,开口问起石轩、墨景秋的来意。
石轩拿出一个玉盒,打开现出里面的朱红色丹药:“这丹药只有贫道能炼制,目前还剩八粒,愿意都献给真人你,只求你出入禁中时,带着我们师兄妹。”
“你们想做什么?!”镇徐子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两位难道是反贼,那自己宁愿死在这里,抄家灭门可不是好玩的!
墨景秋看了镇徐子一眼:“真人你六十有八了吧?以你的精力、身体状况,还能侍奉皇上多久?不如挣得国师名号后,早早告老还乡,享受荣华富贵,又不用提心吊胆。”
“你们原来是想借陪老道出入禁中的机会,在皇上面前多些露脸机会,等皇上喜欢上了这仙丹,就能坐到老道的位置。”镇徐子自觉了然了两人的心思,心中不由大骂,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石轩敲打着桌子:“若没有这仙丹,真人你自觉封得了国师吗?荣华富贵还能更进一步吗?你年纪不小了,做人需得知足。”
镇徐子被说得有些心动,伴君如伴虎,他见过好几位道士因为练出的丹药有问题,被追夺出身和赏赐,一夜沦为乞丐,更有甚者,还被当做邪魔外道,生生拖出去给砍了的,要是封了国师后,风风光光地返乡,安度晚年,不失为一条好路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