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胸口一张一翕,没好气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父,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什么,他说她是小人,小人。她瞪着圆圆的眼睛气呼呼地道: “我高兴我乐意。”
“你,你...“钟直气背,一时说不上什么话来形容。
承安却毫不示弱,还偏要添柴加火,强词夺理:“我怎样?”
“简直是无理取闹。”他这次是真的恼了,愤愤地大声回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我高兴我乐意。”她噘着嘴不肯松口,一松口就没了架势。不可否认,在他面前她很骄傲,姿态摆得高,明明自己心中有了一丝愧意,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能输了阵势。
看着他们拌嘴,马一刀在一旁也不劝架,看得哈哈大笑,掌柜的也时不时的抬头看上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一笑随即又低下头。
“哼,你们都欺负我。”她一跺脚丢下这句话,就气呼呼的跑出去了。
只有钟直这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怪不得每次父亲都说女人最莫名其妙了,就和春天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今天算是领悟了。还是她的乔妹好,从来就不这样,温柔娴淑,知书达理,明辨是非。
“大哥,你说安娘这脾气是不是古怪,明明就是她欺负我,还说我们欺负她。莫名奇妙。”他掏出一个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里面**辣地汤汁溅了一脸。他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连个包子都欺负我。”
马一刀看他如此的表情,哈哈笑道:“不怪不怪,我看着挺好的。安娘虽然长得丑,心地善良,又有正义感,真脾性,我喜欢。“
他心里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怪。有正义感,乐于助人不错,可这完全和这这个说的就不是一回事。还有,马大哥认识她不过才一个晚上,和他形影不分待了十多天,一点都不向着自己说话,还把安娘夸到天上去了。他心里着实委屈,干了几个时辰的活,饥肠辘辘的拿到工钱就立马买了包子送来,自己都没舍得吃一个。不感谢也罢,还莫名其妙的受气。
马一刀看他脸一时绿一时青的,忍不住说宽慰道: “贤弟其实安娘她不是生你的气呢。”
他停下把包子往口里塞的动作,奇道:“他不生我的气,难道这里还有其他的人惹他了?”
“你看那边咯。”他抬头看向柜台那边,笑笑着看着掌柜。掌柜看看着他,立刻惊弓之鸟般的低头,把算盘打得啪啪的响。
“你说掌柜的,他好好的怎么惹上安娘的,只怕是安娘先惹的人家吧。就算是别人惹的她,她也不应该把火撒我身上。”
马一刀无奈地摇头道: “你呀,怪不得安娘喊你个呆子。我看你也是个呆子。”
又不知道呆子和这事又有什么关系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钟直只能呆呆自行消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只得和包子较劲。两三口就干掉一个包子,一袋子很快就干完了。
吃罢马一刀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钟直,并打算进入天下山庄后借里面的关系帮忙打听钟翼的下落。兄弟畅聊一番后,才惜惜告别。
而钟直因为安娘没回来,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