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中元的扮相一般人看不出来!”明正对中元的扮相倒是有些信心,但是一想到中元的身手就泄气了。
“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盯严府,严白鸽不会不回严府吧!”明正跟他师父想的如出一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就是效果很慢,基本属于万般无奈的守株待兔法。
“那要是严白鸽这几天不出门呢?”熊渝净往坏处想。
“严白鸽基本不再严府住!”明正说完熊渝瞪大了眼睛:“她不在严府住?”
“是啊!严白鸽虽然深得严世藩宠爱,但是严白鸽是庶出,她娘生她的时候就死了,严世藩妻妾成群,怕她受气,从小她就在他娘生前的园子里长大,除非有大事她才会回严府,但是一切护卫用度严世藩都对这个严白鸽特别宠溺。”明正让熊渝把他搬起来,他躺了太久累死了:“严白鸽回严府就能盯上。”
熊渝看着明正磨烂的脚脖子皱眉:“躺着吧!”
“累死了!快点儿!”明正好不容易盼着熊渝回来搭把手,可岚又不方便指使:“我憋死了快,尿尿!”
熊渝帮着明正小解又把他平放到床上,明正吹着气抚摸着肚子。
熊渝出去把明正的尿液倒了,可岚给他掰了一块烧饼塞到嘴里。
熊渝洗手的时候可岚依偎一旁细声细气的说:“你别上火,办法总会有的!”
“喂!熊渝!你到师父那儿把家伙搬这儿来!”明正在屋里喊。
“你消停会吧!”熊渝知道明正指的是藏在小院里的拐子铳。
“我的脚就是瘸拉的也能顶半个人用!”明正吭吭的坐了起来,坐起来都是满头的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