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一问我是怎么了?”她望着镜中的锦宜,轻轻开口。
锦宜不为所动,只认真为她梳着发髻,道:“娘娘要是想告诉,自然一早就告诉了,奴婢不想让娘娘为难。”
她抿唇,说:“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经历得太多……一时半会我都说不完。”
“奴婢跟着娘娘的时间还长,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芷晴颌首,也是笑了。
婚礼甚是喜庆,所有人脸上都是笑意盈盈。辰洛与她携手并肩,感觉自己是要赌赢了。
只要今日一过,他便是成了亲的人,便再不会惦记着自己的妻子。
喜轿入摄政王府时已是傍晚时分,据说新娘子特意要求抬轿子的人绕着都城走一大圈,可见了她虚荣至际。芷晴站在王府门口旁,听喜庆唢呐声由远而近传来,越听就越感觉心头烦闷,连抬头望天都感觉是灰蒙蒙的。
那片红,像一团火。她能想象得到里面那个人此刻心情会是多激动,当喜轿走过,她才蓦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辰洛就已经握她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