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妖媚无比,无法压制的欲火焚身跟狂野的占据心理,它就像野草一样茂盛生长起来。加上一些邪恶的因素存在,简直令他没有足够的定力来抗拒……
视如无睹周遭的环境,他蹭蹭的跟在女人身后进了那间屋。女人美颜弹指即破的皮肤,泛着一层不正常的光泽,犹如雨后春笋那么嫩白。
牛皮癣如痴如迷,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唯独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的真实触手可及。色字头上一把刀,没能斩断他的逐渐膨胀的贪恋想法,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就在他扑上去时,从女人的头上、身上、眼睛里冒出数之不清的怪东西。它们就是暗黑精灵……
牛皮癣给我讲述那段可怕的遭遇时,浑身颤抖……一大老爷们,哭哭啼啼,鼻息粗重、鼻翼抽搐频繁。桌子一摞纸巾都被他给用完了,“我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那是什么怪东西,好可怕!!!”
“别伤心了,待会嫂子来看你,可别提到刚才的事。”我安慰他,欠身起来看赖利还在门口等我。她眼神闪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不开心。
经过仔细询问,赖利不开心的原因是刘凯宁可放她长假,也不准予她退出警局。得、脖子再长也高不过脑袋,刘队舍不得这么一个得力的助手,万般挽留我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从中作梗。一切得取悦于本人,“没事,你考虑考虑再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你就不能说俩句?”
“他是你上司,我能说什么?别忘了,我是一个编外人员。”拥住赖利,我深吸一口气道:“自己觉得快乐,就是快乐的根源,没有谁能左右你的人生。只要你觉得跟我一起快乐,我们就一起去尝试人世间所谓的油盐柴米平淡的生活。”
“生命之戟怎么处理的?”
赖利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难住了。生命之戟是邪恶力量所附的物体,并不代表它就是邪恶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用生命之戟削断暗黑精灵宿主的本体头颅时,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滋生出想要收藏生命之戟的想法。也不是完全只是收藏这么一样东西,而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能收藏更多关于灵异、邪恶来源所附的物体。
“说话啊!你该不会是想把那玩意带在身边吧?”
“收藏怎么样?”
“啊?你疯了。”
再次轻轻拥了一下赖利的手臂,叹息一声道:“其实噩梦没有远离我,梦境中出现的那只婴儿,让我很是不安。所以我务必要把这些搞明白,希望你理解。”
“噩梦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错,我这一辈子唯一最重要的是你。”认真的看着她,说出这番真挚的言辞,赖利小小感动了一下,略显苍白的面庞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咱们现在去哪?”
“去墓地看看。”
“墓地?”
“去探望一下我们从岛国带回的劳工们。”
“嗯。”赖利点头,我们俩去取车。上车都没有说话,一致达成的默契,减少了语言上的冲突,多了一份安宁祥和。
苍穹茫茫,蔚蓝如靛。几朵飘飘悠悠的白云,洋洋晒晒地点缀在天空,像一幅美妙的画卷。更像是、飘泊在外的劳工幽魂,他们以俯瞰的姿态关注着自己的家乡。那野心勃勃的侩子手,我诅咒他们理应下地狱,去尝试十八层地狱之苦。
素洁的白花在风中颤动,我跟赖利虔诚的伫立在劳工们坟墓前。一朵朵白色的花儿慰藉他们受伤的心灵,但愿来日他们可以重新轮回为人。
风无声、氛围隆重、隆重之外好似有一双探究的眼神来自背后。我倏地转身,看向身后那层层叠叠无法穿透的绿色植物……
“你看什么?”
“没什么。”心知有异却没有适当的理由来告诉赖利,微微一瞥,再次扭头看。除了风,没有其他“咱们走吧!”
“别这样。”
“嗯?”
“自从经历这件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赖利提出抗议不是没有道理,我是担心。
“变得怎么样?成熟了还是魅力值高增?”
“臭美吧!”赖利甩开我的手,大踏步前进。我的视线却还是在搜索刚才转眼间出现,又极快消失的东西。是蒋蓉?不可能吧!她去留自由,没有刻意告诉我们的必要。
我们跟蒋蓉就此别过,也不知道在以后会不会再次相遇。去寒梅镇的计划不变,还有老村……
故事好像没有完,就在我跟赖利回到家时。意外的看见B的前任妻子在等我们,看她憔悴的样子,精神状况很不好。
寒暄几句,把她让进屋里。
她突然出乎意料做了一个让我们俩吃惊的举动,居然扑通跪倒在地,求我们救救她表妹。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安抚她坐下细细讲述来听听。
B的妻子,朱晓亚。现如今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外公多次求她回去,均遭到拒绝。她说遇到一件棘手的事,原本不想再看见我们的,是实在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