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粗心大意,我冲口而出问蒋蓉,却深深的伤害了赖利。在我扑倒救下她时,她突然呜咽大哭起来,我最怕女人哭,以为是我的话,惹哭了她,就拥住安慰道:“别哭,蒋蓉对我们有多重要,你比我懂!不就是问一下而已。”
赖利拼命摇头,带着哭腔道:“不是,史仁我……该死,是我害死了妹妹的。她……”
“别,刚才你看见的不是真实情况,是邪恶力量搞出来的花样。它对我们各自的心理素质和承受力,都看得透,刚才那个不是你妹妹,你妹妹已经离开我们一段时间了。”
“……”赖利瞪大一对眼泪汪汪的眼睛,似信非信道:“真的?”
“嗯,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我扶住顺便吻了一下她湿漉漉的额头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得离开这里。”
“你是怎么找到我,又是怎么冲破蒋蓉设定的结界来的这个地方?”
“结界?”
“嗯,蒋蓉设定结界,是不想让那些可怕的东西出来伤害我们。”
“也许是爱的力量吧!”我揽住赖利的小蛮腰,警惕四周情况。暗自道:既然我可以冲破蒋蓉设定的结界,那么其他会不会也冲破进来?
别忘记那家伙手上有血腥杀戮的兵器,以邪制邪,小小的结界对他起不了多大作用。果然,就在我跟赖利按照微弱的灵犀寻寻觅觅进入荒芜区域时,惊讶的发现这里均是高山野岭,是穷山恶水之地,也是瘴气丛生的树林。
不但如此,在瘴气形成的雾霭中,隐隐约约有鬼魁移动。他们就像一尊尊无主孤魂,肆意漂移、往一个方向行动。
赖利和我都没有经历过这些情景,难免心里紧张。我能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战栗以及手掌心大量出汗,滑腻几乎脱手开去。
“低垂头,别做出大动作。”不想招惹这些被困阻在这里的鬼魁,必须在生命之戟出现前,找到蒋蓉。
“你看?”赖利一声惊呼,几乎惊动了附近的鬼魁。那些呆立的鬼魁,稍微抬头,丑陋的鼻孔使劲吸噏动中,我们俩赶紧捂住平缓住呼吸,才算躲过一劫。
不难想象,要是这么一大群的鬼魁扑来,我们岂能全身而退?想都别想!说不定就被撕裂成为碎片,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这个典故吧!
赖利喊我看的是一抹也是佝偻,却不似鬼魁的背影。他……是牛皮癣!!!
我和赖利见缝就钻,尽可能的没有搞出大动静,极力想法靠近行走在鬼魁中的牛皮癣。
终于可以并肩给牛皮癣一起,左边是我,右边是赖利。
“嗨!牛皮癣。”我轻声招呼道。
丫的没有理睬我,一直勾头继续行走。看他的样子,无疑就是一具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即使这样,我们也不想就此放弃。
“牛皮癣,我是赖利。”
牛皮癣好色,果然不假,我喊他不理睬,这次是赖利喊,一下子有反应了。他继续扭动脖子,看向赖利……她挥挥手。
然后丫的看向我,我正眼看去。好家伙,一段时间不见,他简直形同枯槁,眼窝下陷、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别犹疑,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带走他。”我对赖利挤挤眼,暗示道。
“嗯。”赖利在准备中,悄悄伸出手臂……
我也伸出手臂,一起带力,一个字:“跑……”
牛皮癣好轻,我们带走他太容易了,完全没有感到压力。我们顺原路撤回,一头钻进丛生的茅草中,隐身起来,静观其变几分钟再说。
被带走的牛皮癣,忽然开口道:“等一等、我……我的**不在这。”他瓮声瓮气的话,吓我一跳。丫的,算计那么久,原来是一具魂魄?
“怎么办?”赖利停下奔跑的脚步。没有了主意道。
“还是带走。”说这话时,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为毛我跟赖利可以来到这个,阴阳交界处,那手持生命之戟的人怎么没有来?
在后来我才想明白,无论通灵的功底级别高低,都可以穿梭在阴阳俩界。手持生命之戟的属于肉身凡胎,还不能来到这里,还有就是,他携带是杀戮负重级武器,很容易引起这些游走鬼魁的反噬。
我有一种超强的预感,蒋蓉会过来。之前不是赖利央求救牛皮癣吗?她设定结界的目的,也是冲这件事来的,要想寻找游魂除了这个地方,还能去哪?
这样一想,我和赖利再次安静等待。可以说是瞪大眼珠子的等。不放过一个从面前游走的魂体。
“他们这是去哪?”
“去地狱吧!”
“额,”赖利往我身边靠了靠,歉意道:“对不起。”
这里可真不是人呆的地,四周灰蒙蒙的没有一丁点色彩。还特别冷,我们俩靠得近,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体温、还有那密不可分的情意,让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别说话。”我制止赖利,是看见了一缕飘飘忽忽,勾头行走在鬼魁中的身影,酷似无数次看见的小妖精。不想小妖精被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