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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1 / 2)

一颗光秃秃看着特别狰狞的人头骷髅,在爷爷的爷爷手里不断变化中,它的面部就像初生的婴儿,从无到有……我们史家世代都是给人算命看风水的,从很久以前一次意外的事件之后,我们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数。

听爷爷讲,在爷爷的爷爷那个年代,接了一桩不是人干的活路。给死人造脸,所谓的死人,不是那种有血有肉的死人,而是一颗看着特别渗人的骷髅头,它就摆放在家里那张老古董方桌上。

这颗骷髅头是一具无主孤魂的头颅。经过岁月蹉跎、侵蚀和洗礼,面部的肌肉已经严重风化,留下的只是几个个黑乎乎的窍洞。

爷爷的爷爷说,还不止这一颗人头骷髅需要修复,外面还有很多很多。这些骷髅头的主人,都不知道是谁,他们是那次发生惨案的受害者。

是当地部门找到爷爷的爷爷让给修复才能辨认出死者真实的身份,爷爷的爷爷浑然不知道这次的帮忙却给后代埋下了厄运的隐患。

人世间邪恶与正义并存,爷爷的爷爷帮了正义一方,无意得罪了邪恶一方。后代必须遭此厄运、爷爷死于一首童谣、死于一颗骷髅头的修复过程中,童谣是从骷髅头那黑洞洞无齿的口里唱出来的……

若干年之后,我出现在家乡小镇时已经牛高马大不再是拳头擂鼻涕的孩子。放眼看去,家乡旧貌换新貌、很多事很多人都还铭记在脑海中,一幕幕浮现出来,这些无法忘怀的岁月掠影,就像一幅生动的画面……第一次坐滑竿,第一次看见滑竿上坐的身穿旗袍没有气息的女人。

滑竿、它是用俩根弹性极好的篡竹,俗称;硬头黄竿架成衣钩长方架,架上系一张可躺卧的竹帘式软椅,顶上撑一张略长于架志的不棚。滑竿轻便利于行走,我们老家稍微偏远的区域,但凡家境殷实点的出门都得坐滑竿。

在早期时段、抬滑竿者多数是家境贫寒,子女多、迫于无奈来卖苦力。抬滑竿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他是一种习俗,也是一种有着地方形式人文风貌特色的行当。

抬滑竿的难处是要满足顾客希望的要求。先要走得快,比空手步行快得多,近似于小跑。其次不能停顿,歇气、喝水、烧烟都不得行。

我们家在当地算是殷实户,经过赵尔丰年代之后,我们家光荣的被评为地主成分。很小的时候听父亲讲,他跟爷爷出门也是坐滑竿的。

抬滑竿不能歇气,要一口气走到站口。因而抬滑竿劳动力强度大,不但夏天汗如雨下,冬天也是大汗淋漓。

我喜欢听滑竿谣、滑竿谣是由前面抬滑竿者报路口唱出来的歌谣。

报路用语一般都是长期使用,约定俗成的规范性用语。最常见的是:要求前面的同向者向左,以便自己从右面超越时,报‘前踩左、后踩右’要求相向者和自己各自靠左时,报‘踩左、踩左’再要求从数列相向、相背者中间穿过去时,报‘两靠、对冒’。

当前方过马、牛等大牲畜时,报‘左手大力、让他一下’路面出现积水时,报‘天上明晃晃、地下水凼凼’如果是路上有小孩经过需暂停时,报‘天上一朵云、地下一个人’还有就是地上出现牛粪等污物时,报‘地上一枝花、休要踩到它’

在遐想之际,想到在以后的人生中,将要面临新的考验,不由得心潮澎湃感叹颇多。爷爷说:坐滑竿的人都是有钱人,滑竿上没有气息,脸惨白的女人不是人。

记得、每一年的七月份是鬼节,我是鬼节的最后一天出生。爷爷说我是某一种漏掉不安分的家伙来投生的,我们家史姓氏,在这个村庄是比较罕见的姓氏。

我的卤门在俩岁才封闭,在俩岁之前总是爱哭闹。哭闹的原因有很多,大人们是不懂还是故意说没有看见?

弱小的我,总是被仍在一边,任凭那些奇形怪状的人来逗我。伸出一双双可怕的爪子来抚摸我稚嫩的脸蛋。

我的肆意哭闹只是想警告那些邪恶的家伙们远离我。而对于我的哭闹,父母亲都没辙,无论他们怎么哄我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爷爷用红色朱砂在我额头点了一下,才算安静下来。

最初我的名字叫史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爷爷给我更名叫史仁。说实在话的,这个名字害苦了我,却又不能更改过来。

在很小的时候,母亲无故把我送人,送出去就是十几年。家里曾经发生的故事还历历在目,收养人说我的记性特别的好。

即使这样被母亲送出去,她还特别叮嘱收养我的人别随便改我的名讳。收养人出车祸死亡,最后我还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多亏了国家的帮扶政策,我的学业才能顺利完成。

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几种以人类形体出现的异物?在我的视觉中出现了好几种。

第一种是有生命气息的人类,这种是跟我差不了多少吧!另一种就是没有气息,跟雾气差不多舞动,没有定性、可以有多种心态、把人吓得半死为止。

还有一种就是跟人类相似。总是有意无意出现在人群中,试图混淆人们的眼睛,才好实施他们的下一步的阴谋诡计、你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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