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二哥的话,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生了起来,头皮发麻,冷汗更是把好不容易干了的衣服又给打湿了,难怪刚刚老叔婆不理我呢,还好,老叔婆没恶意,不然我就惨了。
二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害怕,便被二姐拉去吃饭了,在吃饱饭后我的眼睛一直往门外看去,可却再也看不到老叔婆的影子,不过从那天开始,每天一睡着我都会做噩梦,每晚都会做着同一个梦,就是老叔婆伸着她那干枯的双手一直向我召唤着,似乎是在叫我过去一样,每天都做着这样一个梦,不久我便也大病了一场,每到晚上我都会被噩梦吓醒,而且有时还会抱着自己的头大叫不要啊之类的话。
一个月后在外的姐姐跟哥哥都知道了都赶了回来,全家人也都知道了我见到老叔婆这件事,着急得不得了,但却没办法,村里一些老辈人知道后也都纷纷来到我家看我,有几个见识比较广阔的老人在看到我后都摇了摇头叹气道“造孽啊”
直到后来,我们家来了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者,这是那时候我们村年龄最高的一个老人,一百二十三岁,也是我们村最德高望重的一个。
老人被两个村里年轻人扶着走到躺在床上说着胡话的我一眼后,便走到同样躺在床上的父亲身边,低下头附在父亲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后便走了。
那时候全家人都很奇怪这老人家到底在搞什么,有什么事不能跟其他人说吗?虽然父亲是一家之主,但那时的他除了脑子还能用外,其他地方都瘫痪了,跟他说了也没用啊,但他们也没去问我父亲,一副尊敬的走到门口目送着老人家离开。
便各自做起该做的事来,而之后的几天,我父亲无缘无故的死了,我也在父亲死后好了起来,不再做噩梦,但我们都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一想起那天老人家来我们家跟父亲说了几句话后便走了,不知不觉我们都把父亲的生死和那个老人家跟父亲所说的话在跟我的突然好起来的事都连在了一起。
后来问母亲,母亲也说她不知道那老人家到底当时跟父亲说了什么,而我们又不好去问那个老人家,但我心里敢肯定,父亲的死一定是跟我有关的,不过是不是真的如我想的一般,就不得而知了,这个迷一直到现在我们都解不开,后来我们还特意去问了几个资深的老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有的就说可能我的突然好了是父亲死后给冲掉了,但是不是真的我也就不知道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也都渐渐将此事给忘掉了,要不是经过你这一档事,爷爷还真的就忘记了,真是老了啊。
“爷爷,你还笑得出来啊,哎”看着爷爷嬉笑的面容,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度哀伤了起来。
“呵呵,叶啊,这你就不懂了,人总得一死,死法不同而已,爷爷能替自己的孙子一死,这也就值得了”爷爷将烟屁股往树下一扔,伸手又往我口袋里摸去,把我的香烟拿了出来。
“爷爷,你就少抽一点吧,这对身.”
“呵呵,没事,反正是将死之人了,不抽白不抽”爷爷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咔嚓”一声点着了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