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身的闭上了嘴。
宋宋一步步拾级而上,轻轻的推开房门,然后反手关上。
看着眼前住了三个月,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一切,不经轻笑出声:“果然还是要走的,幸好没有一开始就当真。”
这里的布置装饰一切的一切,她都只当客房看,她甚至不敢抚摸这里每一件精美的装饰,生怕弄坏了离开的时候清点赔偿让她入不覆出!
三个月,陆家给了她三十万,正好还了母亲治病所欠下的债,而她也自认尽心竭力的为陆家上下服务,就脸皮厚一点当这一来一往一笔勾消吧,相信他们也不会跟她计较这个。
要走了!
宋宋的目光恋恋不舍的将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重新打量一遍,这才迈着步走向衣柜,从最底部取出那只跟着她一起进入陆家的行李箱。
收拾着一件件的衣服装进箱子,取出每一件衣服时都忍不住思考,这件是该带走还是留下,算是陆家给她的还是花自己的钱买的,最后精挑细选,能带走的居然寥寥无几。
轻巧的合上行李箱,拎着与来时一样重的重量,脱下脚上踩着的高跟鞋,换上被遗弃在角落了三个月的运动鞋,意外的发现,虽然这双鞋已经沾了尘,穿起来却依然那么的舒服。
“看来我并没有丢了最初的颜宋宋!”宋宋满意的赏自己一个微笑,随即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和装饰品,礼貌的冲着它们挥了挥手,依依不舍的开口道,“Bye,我要走了,替我好好照顾陆南炀!”
拖着行李走向门边,伸手将房门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却令她着实一怔,她以为他不屑她的行为,已经打算跟她互不相干了。
“来送我的么?”她歪着头冲他一笑,希望他能看在她都要走的份上跟她说几句话。
然而,他却是冰冷的面无表情!
宋宋抬起头注视着她,对视了许久许久,久到眼眶里隐约的涌出了一层雾气,将眼前的俊脸模糊,为才吸了口气表示放弃的垂下头,拖着行李正要与他擦身而过,身体却在下一秒被卷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霸道而强势的齿在下一秒咬住了她的唇,每一记都令她想要惊呼求饶,声音却怎么也没办法发出。
碰!
手边的行李倒地,两人也跟着倒在柔软的羊绒毯上,男人的索取却不止于此。
“唔!”
宋宋被带入而陶醉的睁不开眼,意识游走在理智边缘,忍不住轻颤的抗议,“我要走了!”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你走么?”陆南炀腥红着眼,想起画面中她被陆宏羽扑倒肆意索取的画面,恨不得将那个混蛋撕成碎片,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不要,不要生气,我都是……呃,嗯,为了你!”
陆南炀的脑海里闪过类似的画面,心底火烧一般难受:“我看见,他也这么对你!”
宋宋知道他介意这个,急急摇头解释:“浩然赶到了,他没有得逞!”
“他没有这样……这样,这样?”
“嗯,呃,啊!”每被他触碰一记,宋宋的身体受承受的战粟就多一记,她咬着下唇承受着这些刺激,手指扣在陆南炀的肩膀上,直直扣进了他的肩胛。
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索取的男人,宋宋的心又伤又痛,更多的是不确定:“你不是生我的气吗?为什么还要碰我,你快走开,我要离开了!”
“不准走,不准离开!”陆南炀霸气的压住了她的手,“你必须留下来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宋宋疑惑。
陆南炀的眼底还有残余的怒气,她的自作主张令他失去了理智:“你真的没有被羽占有么,我需要证明!”
啪!
一记结实的巴掌,宋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冲动,居然真的打了下去。
可他刚刚的话那样真切的响在她耳边,令她不敢相信居然是一向儒雅温柔的陆南炀说的,他是那个对她迁就、纵容、温和的陆南炀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她,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陆南炀并没有因此恢复理性,反正因为她这记巴掌,更加疯狂不顾一切的扑身索取,狠狠的吞了口口水,视线重新移到她布着泪水的脸上。
“怎么停下来了?不敢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脏不屑于占有?”宋宋挑畔的看着他,早已不挣扎,早已等待他去获得答案。
陆南炀放开钳制着她的手,退开一步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她眼前露出精壮的身体!
浑身的通红掩饰不住,宋宋狼狈的别开眼,不想承认自己在看到他身体的那一刻全身细胞叫嚣着对眼前男人的渴望……
房间里,大床上!
两道雪白的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互相渴望却停留在彼此注视的阶段。
陆南炀的脑海里此刻却不合时宜的闪过她曾经说过的话:婚前不能让男人占了便宜。
宋宋羞得缩起身体,伸手取过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