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英雄,可不能死在女人堆里。
这个晚上,他犯了一辈子都很难犯的错,让小渔走了;然后没有及时的对望蜀宾馆进行搜捕,如果及时搜捕的话,那个应该是行动指挥的狙击手肯定没法逃得掉。但无论怎么说,这也算是给坦克军一次很沉重的打击了,一夜之间灭了他们一个可能经营了多年的基地,只是,这个代价也未免有点惨重。
死了很多警察和士兵,连他也命悬一线,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屁股嗝了,而现在出场的这些,都还只算是坦克军的小角色而已,更厉害的角色还没有出来,可能很快就出来了。压力山大啊!
确确实实,就在靠近通县河的一幢普通的楼房里。
跟普通人的居室一般,三室一厅,客厅稍微比较宽,有沙发,电视。一号蒙面人赵得柱和二号蒙面人耿平山都在,只不过两人都坐的下首,蒙面头罩也摘掉了。
正中坐着一个看上去很年轻,差不多只有二十几岁的青年,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手指头夹着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吐着烟雾。
赵得柱跟耿平山坐在下面,一句话也不吭。
在靠近阳台的门口,还站着两个体格比较魁梧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很有点那些跟总裁一起出场的保镖架势。
“通县多年的经营,几百个兄弟,在你们手里毁于一旦。你们一个是燕云堂主,一个是燕云地区的行动负责人,现在惨败如此,总有点什么说的吧?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都信誓旦旦的说,会让黑鲨死在这里,会让中情局的人从这里夹着尾巴滚回去,结果呢?”
抽烟青年的目光锋利的盯着两人。
但两人可能都自知理亏,没有半句话说。
抽烟青年开始直接点名了:“二号,你先说吧,问题到底出在那里,竟然导致通县的几百兄弟和你们从燕云调来的高手全军覆没?”
耿平山看了眼赵得柱,说:“本来吧,行动虽然有些不顺,但也不会至于这么惨败的,我觉得问题应该在堂主身上。”
“哦?”抽烟青年也看了眼赵得柱,问:“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耿平山说:“当我们从安全局里将兄弟营救得手往外撤退出来的时候,里面只剩下十来个兄弟在进行最后的清洗,这个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而我们不知道黑鲨已经从黑石山基地活回来,不知道黑石山基地的失利,我们还在想着楼上有堂主的狙击,一切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而很快,中情局的高手和黑鲨就出现了,我们错失了撤退的最佳机会,所以,这最终的惨败,都是因为堂主没有及时把情况告诉我们!”
抽烟青年在烟缸上磕了下烟灰,看着赵得柱问:“是这样的吗?”
赵得柱说:“耿副堂主说得有些偏差,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当时在楼上负责全场狙击,可是黑鲨突然出现,我跟黑鲨一场激战,差点死在他手里,幸好大小侏儒突然出现,救了我一把。但大小侏儒也不敌黑鲨,在关键的时候仓皇的弃我先逃,我也是赶紧逃跑,才捡回一条命。当时是想通知耿副堂主率众撤退,可想到他们一旦撤退,黑鲨一方的人手就空了出来,黑鲨看见大小侏儒从望蜀宾馆的那栋楼出现,我也是从那里逃跑,一定猜得到那里有我们的窝,如果耿副堂主带人撤退,他们马上就会针对望蜀宾馆那里,我和大小侏儒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一旦他们进攻,我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耿平山听了赵得柱的解释,马上就更加的理直气壮起来,说:“就是,你为了你的命,结果损失了所有的兄弟。”
赵得柱说:“耿副堂主这么说可就大错特错了。”
耿平山问:“我倒想听听堂主能怎么说服我,觉得那些兄弟都是该死的。”
话里颇含讽刺。
赵得柱说:“本来吧,我的命跟那么多兄弟的命比起来,确实不足挂齿,但是,我的存在,将深重的影响坦克军在整个燕云地区的发展,我能出事吗?还有大小侏儒,是从坦克军总部派来的高手,我能不顾他们的生死吗?更重要的是,在望蜀宾馆里,还有些关系到坦克军机密的东西,我总不能让它们落到黑鲨或者中情局手里吧?”
耿平山似乎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