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龙又问:“那些女人被劫持去之后呢?”
陈本源说:“听话的都被关起来,慢慢享用,不听话的就杀了。或者有新的女人出现,也会把旧的女人处理掉。”
李志龙问:“你是这里的坦克军负责人吧?”
陈本源“嗯”了声,但马上又反应过来解释:“不是我让他们做的,是周司令这么规定的,说坦克军兄弟劳苦功高,干的都是掉脑袋的事情,早晚有一天还要为他打天下,所以在平常的时候允许大家玩太过,不只是通县,所有基地的坦克军成员都一样。”
李志龙简直听得目次裕裂,恨不能一拳把陈本源给打得脑浆迸裂,然后去杀了周光耀,把整个坦克军都灭掉,太他麻的人神共愤了。但他不是一个纯粹想法的人,该想法的时候他绝不犹豫,不该想法的时候他绝对能克制自己。
李志龙强忍住怒火,又继续问:“行了,第二个问题,你在这个安全局里有安排坦克军成员吧?”
陈本源承认说:“嗯,有。”
李志龙问:“有多少?”
陈本源说:“本来只安插了两三个,但后来发展了好些警察加入了坦克军,数量就大增了。”
李志龙问:“发展了多少?”
陈本源说:“差不多三十多个吧。”
李志龙看了眼楚冰瑶说:“听见了吧,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县城安全局,就有三十个人拿着国家的钱,帮私人卖命。全国算下来,你可以想象有多少,国家有多大一笔财政开支是浪费了的。而且,更可恨的是,这些拿着国家钱的人,不帮国家做事不说,反而变成害群之马,毁纲乱纪,徇私枉法,危害一方。坦克军不除,国无宁日!”
朱雀也在一边没好气地说:“单是这些畜生对女人的犯罪手段,就足够罪该万死了!”
李志龙又看着陈本源问:“还有第三个问题,你们和光头党不是狼狈为奸的吗?为什么昨天晚上突然出动大批警力,在全城大肆抓捕光头党,甚至发生光头党成员和警察交火的事情,搞得正邪相争水火不容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楚冰瑶想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李志龙的思想如此周密,竟然在这个牵扯坦克军的时候还能想起这件事情来,向陈本源求证。
陈本源回答说:“因为你们来了。”
“因为我们来了?”李志龙皱了皱眉头,问:“什么意思?”
陈本源说:“之前你们不是跟光头党发生了冲突吗?那个时候因为不知道你们的身份,还以为只是一般人,安全局接到报案,但是没有出警,包庇了光头党。结果这次才知道消息,你们是中情局的人,回来找光头党算账了,我们担心把安全局牵连进去,所以只好对光头党动手了。”
“知道我们是中情局的人,回来找光头党算账?”李志龙问:“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陈本源说:“燕云市安全局的王局长打电话过来说的,他是光头党的大靠山,平常的时候光头党孝敬他的是大头,我们这边只是得点小利,偶尔被请着喝喝酒玩玩女人,收点小红包。”
李志龙问:“可是你们既然得了光头党的好处,突然为了自保而对他们大肆抓捕,就不怕他们反咬你们一口,把你们狼狈为奸的罪行招供出来吗?”
陈本源说:“大肆抓捕只是表面,做做样子而已,在行动之前,我们已经跟光头党的老大冯大光通了气,让他先和光头党的一些重要人物找地方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重整旗鼓。我们只是抓一些小卒来掩饰上次对光头党的包庇而已。”
“弃车保帅,瞒天过海。”李志龙冷笑了一声,说:“果然是高明,可惜你们这些人的脑子都用到作奸犯科上了,从来都没想过为老百姓谋点利,真是可耻又可恨!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坦克军的?”
陈本源说:“已经五六年了。”
李志龙问:“怎么加入的?”
陈本源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指导员,被赵老板给看中,他对我讲了周司令的势力,可以只手遮天,然后承诺让我在官路上一帆风顺,只要帮周司令拿下总统之位,坦克军的每一个成员从此都可以平步青云,就像一人得道鸡犬昇天。”
李志龙问:“赵老板是谁?”
陈本源说:“燕云驻地部队一三六师黑虎师师长,赵得柱。”
“好大的来头!”李志龙感叹了声,说:“当初你以为他罩得住你,现在才知道他罩不住了吧。”
他转头对楚冰瑶说:“把这个赵得柱记下来,燕云驻地部队一三六师黑虎师师长,咱们得请他喝茶才行。”
然后又对朱雀说:“你,去找纸笔来,让他把安全局里面有坦克军身份的警察名单写出来,把坦克军在那个什么北郊黑石山的具体路线和地址画下来,包括那里的地形分布,成员数量等等。”
当下,朱雀出去找来了纸笔,陈本源用那唯一可以剩下的一只手开始按照李志龙吩咐的一五一十的都写下来。
然后,李志龙又问那个光头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