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盏油灯,将密室照亮得如同白昼。
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机械肢体以及各种零件。
周宁完全可以想象这两个多月来朱英台废寝忘食研究傀儡的情景。
“英台出去了?”周宁小心翼翼地走进密室,生怕踩坏了什么重要的零件。
转到一个铁架后面,周宁忽然瞥见一个令他震撼无比的傀儡。
那个傀儡身穿圆领黑衣,双脚前后成弓步,一手按在腰间,一手虚握,脸孔朝前,脸上戴了个白皮面具。
“这是朱白!”周宁心中惊喜想道:“这个姿势,是施展‘极步——寂灭’的时候,只是差了冥月弯刀而已,哈哈,原来那死丫头都已经这么崇拜我了,还死不承认。”
周宁捏了捏那个傀儡朱白,却颇觉生硬,查看之下才知朱英台只是将“朱白”套在一个木架子上。
就在此时,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周宁心中一动,将那木架子收到七宝指环里去,自己披上那“朱白”,彻底收敛了气息,彷如死物一般。
数息之后,朱英台的倩影映入眼帘。
朱英台此时没有穿红炎瑶琅裙衣,而是简便的素缟袍子,秀发披散,还有莹莹水光浮现,似乎正沐浴而回。
她的肤色又比两个多月前苍白了一分,人也消瘦了些,料想是足不出户的闭关生活所致。
朱英台左右看了看,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玲珑身材毕现。
“不行,我要振作精神。”朱英台的哈欠打到一半就猛然止住了,小拳紧握,自语道:“我可是立志做千千万万个面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睡呢?”
朱英台抖擞了精神,走到朱白面前,冷哼道:“谁都靠不住,只有我自己的小白才是最可靠的小白。”
听到此处,周宁心中剧痛,在也控制不住,一把掀开“朱白”,拦腰抱住了朱英台。
“啊!”朱英台惊呼,便要一掌击向周宁的天灵盖。
“是我!”周宁轻喝一声,将她撞到了山壁上。
朱英台的手掌骤然顿住,脸色忽青忽白,娇喝道:“你无耻,居然躲起来听我说……”
话未说完,朱唇已经被周宁的唇封上了。
朱英台大惊,奋力挣扎,岂知周宁借势用胸腿摩擦她敏感的禁地,挣扎反变成向对方作出的强烈反应,心虽不忿,但身体却传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奇异感觉。
朱英台又骇又羞,下意识要喝骂时,牙关反被周宁的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
情窦初开的朱英台哪经得起周宁的魔鬼舌头?绷紧的娇躯不消片刻便酥软了下来,心神迷乱,疑在梦中。
周宁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了事,把朱英台搂得紧贴在怀,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
朱英台迷乱间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
周宁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脯,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情挑。
朱英台顿时剧震娇吟,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彻底放弃了防守,双手无力下垂,扣住了周宁的腰。
周宁见目的已成,再热吻片刻便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俏脸。朱英台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囗,无力地睁开秀眸,似怨似嗔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都更有实效,周宁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下移,更把玩起挺翘的香臀来。
朱英台一声娇呼,彻底软瘫在他怀里喘气吁吁,任他为所欲为了。
周宁又亲了一下她的玉颈才呵气说道:“如果我靠不住,你现在可就站不住了吧?”
朱英台有气无力地“呸”了一声,喘气道:“你的下流功夫果然是神级的,嗯……到底害了多少……喔……”
“一个都还没害着,诚如现在,你倒是酸爽了,但我可难受得很呢,我容易么我?”
朱英台终于被他逗笑,心中反而生出一股折磨他的快感,彻底放开矜持,主动献上了热吻,一双小手也学着他的魔掌探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