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了。
不过对于潘凤来说,二十四五岁不算老,甚至算是年轻,他来自现代,现代的女人玩就得玩到三十岁,有的三十多了还不结婚,准备潇洒走一回呢。
所以潘凤咧着嘴笑道:“你叫什么?”
女子连忙低头,小声道:“奴婢狐姑。”
潘凤皱了皱眉,狐姑赶忙为潘凤把盏,将潘凤手中的方形酒杯填满,然后双手托住潘凤的酒杯微微向他的嘴边移动。
这是一种卑微女子此后上位男子的一种礼节,潘凤也知道,因为罗芳儿曾这样侍奉过他。如今是逢场作戏,潘凤也就微微一笑,领受了。
喝酒的时候,潘凤拿眼四下看了看,好家伙,还真热闹,这些个将军、太守、刺史的,在别人面前人五人六,可现在,一个个都是有说有笑,放浪形骸。
刘蔫这老家伙也挺猛,竟然让一个小美人喂自己喝酒,另一只手不知道再下面干什么。
潘凤心道:这就是喝花酒吧,看来这种文化古之有也,我干脆也它娘的入乡随俗吧。想着,一只手也搂住了这个狐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