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潘凤与母亲说了此事,潘母叹口气道:“你身为武将,自然要效命的,此行还需小心谨慎,洛阳不比邺城,乃是历代古都,昔年你父亲与我便是在洛阳结识的韩馥大人,而今这许多年过去了,哎。”
潘凤见母亲有些感慨,连忙安慰道:“我有飞燕、黑子护卫,料想无事。只是我不在家,母亲要多注意身体。”
潘母笑道:“你放心吧,有她们两人陪着我就好。”
本来潘母还想再为韩黛与潘凤举行一个仪式,可潘凤又要走,只得等以后有时间了。当夜,潘凤与韩黛同榻而眠,只是他修炼五禽戏内功,十八岁之前不能破了处子之身,故而向韩黛说明,韩黛自是理解,不过也有些失望。
潘凤心道:我虽不能破了处子之身,可咱这嘴上和手上的功夫岂是古人可比的,就凭咱这技术,黛儿,你有福气了!
想到此处,潘凤揽过韩黛儿,嬉笑道:“黛儿莫要失望,为夫的本事多着呢,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为夫嘴上的功夫和手上的功夫,来吧!”
一张大嘴立刻堵在了韩黛儿的嘴唇上,一双手就朝韩黛浑身要害攻去,一时间这屋里传出韩黛阵阵的娇喘疾呼,声声醉人,三下五除二之间,韩黛已经被剥的只剩下一件小衣,露出一抹白皙的嫩腰肢来。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叫潘凤直流口水,韩黛娇羞的闭上眼睛道:“夫、夫君,你不是不能破戒的吗?”
潘凤一双手在韩黛的胸前轻柔道:“放心,你夫君不用破戒。”说罢,嘴唇向韩黛的双峰之间探去..
第二日,韩黛慵懒的伸了伸腰肢,望着窗外射来的阳光,想着昨夜潘凤那令人疯狂的舌头和手,不由得面上发烫,轻啐了一口,穿戴起衣物。
吱呀,潘凤手里拖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坐在塔前对韩黛道:“来妇人,我今早看厨房做了些米粥,还有些咸菜,味道不错,我就给你拿来了些,来,我喂你吃。”说着,潘凤小心的吹着汤勺,然后轻轻的递到了韩黛的嘴边。
韩黛儿眨着眼睛望着潘凤,眼光中竟有丝丝水汽,她喝着潘凤递来的汤,一滴泪珠落下。
潘凤大急道:“你,你怎么了?黛儿,你怎么了?”那着急的模样,让韩黛儿猛地扑到了潘凤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夫君,你对黛儿太好了,黛儿舍不得你走。”十五岁的姑娘,正是这样的让人怜爱,潘凤抚摸着韩黛的青丝,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庞。
“黛儿,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即便我身在他乡,可心却在你这里”
多么美好的早晨,多么幸福的时刻,可潘凤知道,身处在这个乱世,谁又能知道明天自己还能不能享受这样的温存?
这几天潘凤给自己放了大假,军队那边也不去,太守府也不去,只在家陪着母亲和妻子,晚上就和韩黛儿、罗芳儿在屋里进行着羞人的游戏。
这罗芳儿要比韩黛成熟多了,二十来岁的年纪,又经过了人事,潘凤与她在一起真有些无所顾忌。他真想提枪跃马,来一次真枪实弹的战斗,可惜,为了将来,自己的五禽戏真气必须小成,汜水关一战已经是他心里不可抹去的阴影了。
依照华佗的说法,自己如果不讲五禽戏练成,那么单靠外功催发的力量是不能使自己步入一流武将的行列的。这也恰恰说明,为何历史上潘凤会被华雄一合斩于马下。盖因其经脉长期在外功的修炼下受到了损伤,力道不能发泄,碰上高手便漏出破绽。
而今潘凤得到了一次翻盘的机会,而且潘凤始终有一种预感,自己绝对会和华雄碰上,因为许多事已经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即便自己的到来会产生一定的蝴蝶效应,但历史大潮的走向应该不会大变。
只是,若干年之后,当潘凤站在异域遥望东方的时候他才发现,真的都变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三日期满,潘凤接到了太守府的命令,明日清晨上路,今晚他只能回到部队,准备明天出行的事宜。
吃了午饭,在家中与家人做了一阵,潘凤便起身对母亲道:“孩儿要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太守府找沮授先生。”
说完,又转过头看了看韩黛与罗芳儿,潘凤笑道:“我今日离开,家中还要你二人多多照料,记得想着你夫君我啊。”
罗芳儿和韩黛恋恋不舍,却也无法。潘凤翻身上了马,策马扬鞭便朝军营方向而去。
其实张合已经安排好了出行的队伍,此刻见潘凤来到了校场,上前道:“你回来了,都准备好了,这里点齐了精兵两千,黑子和飞燕也都准备好了。”
潘凤看了看整齐的队伍,点头道:“好,我走后你要密切注意邺城和周边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便与沮授先生商议,再送书信给我。”
张合抱拳道:“请将军放心。”
闲话少叙,待得第二日清晨,潘凤引精兵两千等在南门之外,不多时韩馥在众位官员的送行下走出了城门,身旁是荀谌。此次入京,荀谌为主簿文案,安排韩馥的衣食住行,潘凤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