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一千加更)
每一次出事故,都会被扒一层皮。我揉着刚刚被咬开的伤口,又痒又疼。又拔下后背的几根钢针,看着上面的血迹,心头竟然浮现出泉涌的兴奋。
是的,我见血会异常的兴奋,可是,自从吞掉了老和尚的舍利……
原地打滚的柳凤山,竟然忽地站起身子来,双手奔着我掐过来,眼神恢复了些神采。我又连忙持着震镜,对着柳凤山说了句无量天尊。
柳凤山又如触电一般,浑身哆嗦了两下,腿一软,又瘫倒在地上不起来了,随后,自己的一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扳住了卡住脖子的手拼命的撕扯。
他的眼神时而恢复正常的颜色,时而糊涂。清醒时就有求饶的表情,时而狠辣。我兴奋地看着手里的震镜,觉得这东西真是好用,就一句话,放倒一个人。
这时,小爬犁从门外飘进来,身上有几处暗淡的地方,但是总体来说精神状态不错,他手中还提着个耷拉的如同气球般的东西。我看清了,那家伙竟然是那无头神通鬼。反观他的身子,几近暗淡,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了。
看来小爬犁也是生气了,将这虚无的魂魄狠狠地向地上一摔,说老大,这东西被我打出屎来了。它对槐木手机可是大补,你收了他吧!
我连忙问你怎么做到的,小爬犁说可惜了,他放大招的时候我没看到,把这家伙打得满地找牙!我心说这家伙头都没有,哪里来的牙呢?却是不经意看到,他肚子上的嘴里,牙齿碎裂的稀里哗啦的。
我鼓了鼓掌,说你老大我也不好过,舞吃半天才用你的震镜把这大****打倒。话说你这震镜的威力会一直持续嘛?小爬犁说那倒不会,只会持续一会,效力过了,中了幻觉的人会自己醒来的。
我听完这话,心头暗道一声卧槽,而这时,小爬犁指着我的身后高声喊道,原来你没把他拿下!
我连忙回头,却见柳凤山铆劲地扑过来,势头竟然弱上了许多,这速度也相比之前要慢上好多。然而柳凤山还没有扑倒我,却在我的身前停住了,浑身失去力气般。
他后背的纹身竟然向蒸汽一样挥发掉了。随着过堂风,化作虚无,又从里面飘出几团光晕。而他身上的红色也急速退去,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也如同刚才那被吸干的女人一样,迅速衰老,皮肤干枯,头发变白,然后老人斑……
最后,嘴皮脱落,又一个肌肉男化作了一个皮包骨,手指甲和脚趾甲全部因为压力而碎裂,身子的各处传来了嘎吱作响的骨折声。
我看着慌忙后退了几步,这样恐怖的场景,让我一阵作呕,却又一时半会吐不出,觉得胸口憋得慌。看来他已经和那无头神通鬼结成了生命共同体,只要有一方收到毁灭性的的打击,另一方也会跟着灭亡。
小爬犁忙说道,快点,那些光晕是完整的生魂,原来这只无头神通鬼再借助柳凤山来吸取活人的生魂来壮大自己。我忙问怎么办才好,他说用槐木手机的照相机,能全部收进来的。
但我于心不忍,又指着角落里那个可怜的女人问道,还有救么,这生魂的其中之一就是从那女人身上剥夺回来的,能还回去么?
小爬犁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说不可以,大道不可违,这是定律,她已经在短时间内接受了生老病死,恐怕,再也无法回复了,生魂已无,便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可能。我见小爬犁摇头叹气,心里也跟着遗憾。
拿起槐木手机,将这些生魂拳都收到了相册里,还有那虚脱的无头神通鬼,也尽数收藏。
做完了这些,望着一片狼藉,觉得这里不能就这样搁置了,又觉得报警又不是好办法。
左思右想,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了。
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南宫枫。这家伙对待警局都有些威慑力的,而且还懂得这个圈子里的东西,想必可以帮我和警方解释的。
于是我拨通了他的电话,说了这里的情况,他听了后又问了地址,便说我可以走了,会有管理这方事情的人来处理的。
他也和我兜了个底,他的身份,就是和国家的有关部门有关,在我没来之前,就已经在校门口探口风。他之所以卖烤冷面,也是考虑到这些小贩每天都会接触各种各样的学生,也方便从他们口中得到学校里的动向。
一直害怕打草惊蛇,所以蛰伏着,伺机行动。他对我说了句谢谢,同志们会记住我的恩情的。他们已经有人过去收拾了,先走吧,我需要避嫌,不能见到那个人。
我说好,然后随便拾起了根铁棍做拐杖,一步一晃地向门口走去。刚出门,小爬犁却又回头,说还有个东西。
我正要说话,却见小爬犁嗖地一下闪到高炉后面,笏板一挥便扯出了一只鬼物。只见这鬼物长了个如同鸟喙一样的嘴,又长又大,只是脖子却如同针管一般细,浑身瘦骨嶙峋,严重的营养不良形态。
小爬犁说这家伙就是针口恶鬼,看来就是他对李远冲下了诅咒。我说幸好你发现他了,倒是没让他跑了,要不然又留下祸根了。
我又问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