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出这草丛,跳到了工厂的水泥地前时,身后便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哀嚎声,我连忙回头,却看到那薄膜之众鬼物纷纷被一道黑色的光亮崩的四散开去,有的飞在空中,有的散了架,有的则神形俱灭。
而这薄膜,忽然间也变得分崩离析的。那无头神通鬼单脚离地,背着关刀,做了个草台班子唱戏的姿势,还真有点千里走单骑的意思。那肚子上的嘴脸狰狞着,龇着獠牙,大口地掉落着口涎。
而小爬犁也是吃惊,口中连连骂道,这个娘希匹的,把我的大奶罩都弄破了,今天非得把你屁眼和嘴打通了不可!
这话听得我都不禁都闭上了嘴,但是心里担心小爬犁罩不住,于是将早早切出X应用的槐木手机对准了那个薄膜里的无头神通鬼,按下快门。
却是嗖的一下,自那门后面忽然又闪出一道光影。我感应到,连忙闪躲,但还是有点晚了,那光影刷的一下划过了我拿着槐木手机的手背。疼痛感当即激发了我的缩手反射,槐木手机也脱手,掉到草丛里去了。
只是刚才相机在那一刹那照偏了,一大堆无辜的鬼物化作黑点飞到了槐木手机里,而且差一点照到了小爬犁。小爬犁也下了一跳,忙问我干什么呢,叛变了?
我没有理会他,刚要弯腰去捡那槐木手机,又一道光影闪过,我连忙抱头钻进草丛里做了个前滚翻,却找不到槐木手机在哪里了。
妈的,肯定是那飞刀手刘宗,这一回的飞刀速度明显比上次提高了好多。看来,他上次是低估了我的实力,认为那种速度就足以把我杀掉了。而这次,想必全力以赴了。
我捂着手臂上的新伤口不敢动,就是刚才,那一把飞刀又划伤了我的胳膊,这会儿正止不住哗哗地流着血。这处的草地很高,足够掩盖住我的身子。我不动,他定然不敢贸然行动的。因为他不确定,我是被射中了,还是装的!
小爬犁看我一动不动,连忙喊我,我用意念告诉他我没事,别露馅了。估摸着刘宗也看不到小爬犁他们,我见没什么动静,便一直蛰伏,伺机行动。
我悄悄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用塑料布包好的钢针,按到了戒指里。这时,有靠近的脚步声,也有扒开草丛的哗啦声。我犹豫了下,又将钢针收了回去,这东西是致命的,而我的对手是个人,弄死他,必然会出人命,也必然要承担法律责任。就算被判成正当防卫,可这么凶残的武器也是无法去解释的!
我对自己的拳脚有自信,拿下他,不用外物!
“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也不错,竟然能躲过一刀,目前这样的人我还只见过两个,现在,又变成三个了,可惜,还是死了!”刘宗笑呵呵地扒着草丛说着。
脚步声近了,看来这家伙以为我死了,正好!
就在他靠近我时,我猛然翻身而起,一个鲤鱼打挺变势倒立,两只脚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脑袋,狠劲用力将其放倒。随后夹变骑,坐在他身上一顿大抡臂。
三拳下去,他的脸就像开了张的染料铺,红的黑的,青的紫的,缤纷斑斓。
六拳下去,他便开始咳血,胸脯起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我放心的从草丛中站起身子,望向小爬犁那里。而此时的小爬犁正在薄膜之内和无头神通鬼混战,月牙和黑色的气刃纵横交错,这让我想起了仙剑奇侠传里的招式,炫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看小爬犁神色自然,对抗起来游刃有余,倒是那无头神通鬼一直用招式防守,招式被动。
这外面动静这么大,屋子里面的呻吟声仍旧高亢,这时却比刚才还要高,急促,是进行到关键的时刻了。
我又对着躺在地上的刘宗补了一拳,这才急急忙忙地拾起槐木手机,奔向那仓库的门。
踹开门,入眼的是有序排布的机器,看着这排气的长长地管道,以及高炉,才知道这是个冶炼厂,地上有杂七杂八的铁棍,铁链。而那呻吟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小心翼翼地向里边走去。
而我也分辨的出,在这高炉之后,就是声源所在。
我一纵而去,却是看到这样的我万万想不到的画面。
只见校长手中拿着一根长长地铁管,插在了一个撅着屁股的女人的后门,他抱着另一端忘情地允吸着,闭着眼睛,身体有节奏的左右摇晃,就像喝着这世间最美味的饮料。而那女人,下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头发却正以一种缓慢地速度由黑变白,皮肤由光滑变的满是皱纹!
她正在急速的衰老!而柳凤山正光着上身,浑身透红,时而透明,时而实质,能够看清他身子里的骨头,血管和内脏。有金色的东西透过他的血液流向纹身,流向自己的心脏。仿佛那心脏是纹身的,而不是他的。
太邪了!我不在犹豫,捏紧了手中的铁棍就像柳凤山的后脑勺砸去。
他用眼角瞥了我一眼,似乎很不在意,正当这铁棍砸到他的后脑之时,他单手一击,格挡住,然后反手一抓,将我手中的铁棍夺过,丢了出去。
他继续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