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眼看着飞驰而来的卡车就要撞上柳茴。我纵身一跳,将柳茴扑倒,卡车带着呼啸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驶过,我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我和那车轮几乎是擦肩而过,还好卡车的底盘高,我平放身体,将柳茴按在旁边,叫她不要乱动。
我躺在地上喘着气,柳茴也吓哭了,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一动也不敢动。卡车开走了,我连忙起身,扯着这丫头的衣服将她拎起来,我也是气愤,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好几下。
路边的行人看到了刚刚的一幕,脸色都变了,还有的拍着胸脯顺气,看来刚才的那一幕确实惊险。不过又有人开始对我和柳茴指指点点,但也都不敢过来管闲事。
柳茴哭的很伤心,两道眼泪顺着她脏兮兮的小脸滑落下来,变成了泥色。
我拉扯着她的胳膊,叫她和我回餐厅。她却求我,叫我不要杀她,她说到这里,浑身紧缩,像只受伤的小兽。我怜悯之心顿生,连忙说我不是坏人,别怕,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我能帮你。
我搂着她的肩膀,连哄带骗。
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寝室有一个泡妞高手和我说过,当女孩在你面前哭时,你不要吝惜你的肩膀,别拘束,因为她们需要肩膀,一般不会拒绝你的。成功了,就可以执行下一步……
果然,柳茴也并没有拒绝,我的胳膊孔武有力,她似乎感觉到了安全感,身子真的缩到了我的怀里来了。
我们回到餐厅里,小爬犁飘在门口对我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真牛逼,卡车下面泡妹子,还是个初长成的萝莉!
我说少扯淡,在说话就给你一快门!
柳茴在我的指引下缩到椅子前,扒拉开自己的刘海,用手抹着脸上的眼泪,却不小心搓下了嘴角的一坨屎黄,她看着手背上的脏兮兮的东西,忙问我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她却仿佛知道了什么似的,猛地低头开始呕吐起来。
我去给她取来了水盆,她哗啦哗啦地吐,吐出了刚才吃下去的,看了眼,更忍不住吐了。
我看不下去了,说小爬犁你给她来个痛快的吧,让她忘了这段回忆。小爬犁说他做不到让人忘记,他只能让人的记忆扭曲,或者让人的观念改变。我又说不管怎么样,让她不再想到这些就行。
小爬犁说好,倏然间钻进柳茴的脑子里,柳茴就像是定住了一般。然后小爬犁给我传递过来一段信息,说赶紧把盆子收走吧,他已经让柳茴的那一段记忆改编成了梦境了。
我将盆子里的呕吐物倒掉。
小爬犁这时又递过来一层一层的画面。
在这个女孩子的记忆深处,曾经有一个慈祥的爸爸,那时候的她应该很小,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他的父亲是个小学的体育老师,那时候的身材还算匀称,没有将军肚,眉毛间还透露着英气。
那个英俊的形象,吹着哨子,指挥学生跑步的画面定格了。
后来家里来了个女人,她由远极近,虽然这是她的记忆,但是我竟然觉得,这个女人竟然让我觉得很熟悉……,但是,她的脸确实模糊的。
女人走后,柳茴的父亲后背上多出了一个断头关公的纹身,后来性情大变,和她的母亲离婚了,从此再不联系。
他的父亲开始向上爬,从体育老师蜕变成小学校长,经常夜不归宿,偶尔回来,还是浑身酒气,对她动手动脚。
他父亲说:“小茴啊!等你长大了,发育了,你就更像个女人了!哈哈哈哈!”
再后来,柳茴的父亲彻底不管她了,她开始和一些小混混厮混,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分数低的说不过去,后来被他爸弄到一中来上课。他父亲本来想给他吊到好的班级,但是她不愿意,自己又绘画有些功底,于是高一选文理艺术的时候,自己报了艺术特长。她不懂事,想法也多。十六岁就和一个小黄毛混混发生了关系,后来还被小混混甩了,她伤心了,忽然间又懂事了些了。
这大概也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后来被他父亲知道了,柳凤山非但没有对她严加管教,反而将自己的魔爪伸向了柳茴。
身居要职,位高权重,每天要和很多领导吃饭喝酒,身心压力巨大,他需要用特殊的手段去发泄。
他开始猥亵自己的女儿,柳茴也不敢吭声。后来他变本加厉,用起了道具,玩起了虐恋调教……
虐恋就是S*M,奴隶与主人,奴隶要像狗一样,而且要深深地爱着主人,爱他的所有,甚至于他的粪便。
画面到了这里,被我喊停了。我咬着牙,手指关节被我捏的嘎吱作响。世界上永远都不缺这种人,坑爹的是,这种人总会活得很好,好人却死的早早的。
想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我他妈要捏死他!我直接将盆子摔在地上,******,还布置什么对策,想什么办法,直接杀过去得了!
我回到餐厅,小茴这时候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下了。而张心悦摇摇晃晃地从楼上下来,她体质还不错,恢复的也快,此刻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