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薄情娘子的聊天记录,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窜到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开启QQ,而薄情娘子的离线文件已经早早地传过来了,我接下,是一个视频文件,我连忙打开,弹出了Windows自带的播放器。
画面尽然忽然的明亮起来,我盯着屏幕看不敢分神,却是这灯光越来越亮,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灯光迅速地爆发,让我瞬间暴盲了。而后,竟然昏睡了过去。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坐车回老家,这车很颠簸,貌似是从通榆县城到老家的一条线,我本来就晕车,这梦中的感觉又如此地真实,一上一下,忽快忽慢,我的胃里的东西在翻滚,早上吃掉的东西呼之欲出。
却是这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醒醒!魏笑!快醒醒!”
这是小爬犁的声音,被他这么一叫,我困意丧失了一半,慌张地睁开眼睛,有些睁不开,我就用手去揉,胳膊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是玻璃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惊诧地发现,此时的我正坐在一辆飞驰地客车上,窗子外面的景物飞快的倒退着,稀稀松松地白杨树,以及被他们遮掩了的远方的大风车。
这东西我见过,在去我家乡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这么样的一个大风车,风力发电,我记得是在11年的时候,国家才大规模的发展的,那时候叫风投,和风险投资还不是一回事。别看这东西远着看小,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你便会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它的一片扇叶就需要一辆加长的大概三十几米长的大卡车来运输,整体的规模,可想而知。
而此时的我却没有心情去观察这些风车,我回过头,看这个车里的人,好多人正在倚着靠背睡觉,而我旁边的座位,竟然坐着一个我熟悉的人,小李!而她,也正打着瞌睡,脑袋斜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拼命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真他妹的疼,这竟然不是在做梦!?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看着这条熟悉的路,忽然想到,这条路,竟然是通向我老家,通榆的那一条!我上大学期间,经常坐大巴从这条路线赶回家!
我也顾不得小李是否睡熟,正要招呼她醒来,却是在我的脑海里,小爬犁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怎么回事,我竟然感觉我沉睡了两天,要知道我们鬼魂是从来都不睡觉的!”
而我也十分的纳闷,我将我大脑的信息反馈给他,只是打开了薄情娘子的视频文件,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了,从哈尔滨到这,起码也得五六个小时那么久,而我昏睡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爬犁一阵无语,说撞鬼了,啊呸,自己就是鬼。
小李感觉到我的动作,自己醒过来了,看着茫然地我,茫然地问道:
“怎么了?”
“我怎么到这里的?”
“是你定的票,要我和你来,你对我说过的,你还要领我去见你的父母!”
小李说完话,脸竟然红地像熟透的苹果,深深地低下头去。
而这时,九叔发过来一条短信,说他已经没事了,那个小瓶子已经按照我的说法处理了,先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杂志社那边有他呢,没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什么时候对九叔说过这些话了,而看小李的表现,也不正常,是不是我对她乱说些什么了?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忽然想起了薄情娘子来,我打开qq,发现她的头像仍然灰着,不在线,我说了两句话,她也没有回复。
“通榆到了,各位乘客准备下车,这车会在客运站停,明天早上九点会返程,有需要返程的乘客请留下手机号!”
到通榆了?我的老家?我就这么回来了,带着一个不是很熟悉地女人,还在昏睡的时候承诺过要带她回家看我母亲?
一团糟!
我整了整裤子,揉了揉睡糙了的脸,正准备下车,小李却叫住我,说:“咱们俩的行李还在下面,你不要忘记了拿!”
我哦了一声,这事情我并没有说给小李听,她听了也不会相信。
取了行李,站在客运站门口,打车回家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这都是大学期间硬生生地思乡之情磨出来的,我是个恋家的人,好吧,我是伪的,在发表这段感慨之前,我已经有一年半没有回家了。
没有想到我是以这种方式。
打了车,我领着小李去我家,我在车上对她旁敲侧击,试图问出一些话来,而我也成功地获得一些内容,这期间,我母亲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叫我赶紧回家一趟,一方是因为我小舅工伤住院,现在伤情恶化了,很不乐观,我上次答应着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回家来看看的,而这一回,又有了新的事情,我姥姥不行了,估计活不了几天了,细胞严重老化,胃消化功能丧失,也就是说,要被活活饿死了。
我母亲希望我赶紧回家,见我姥姥最后一面。小时候也是姥姥待我最好,我也最听她的话,我母亲次之,那时候我的家庭矛盾此起彼伏,我母亲正在和父亲闹离婚,那一段时间都是我姥姥带我,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