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伙的支持,你们太棒了!)
这个人好爱抬杠!
我是真心反感抬杠的人,这类人,不会管你说的东西的本质的对错,有较强烈的自负感,在面对比自己弱小的人时,会有种你说什么都是错的观念。
和推理组的刘青云一样,他总是拿我当个菜逼看!好吧,我也是太能黑他,我自认为我还是蛮随和的,看着不顺眼的人也不是很多,但能被我给予这么高评价的,他还是第一个。
“老黄!”
“怎么?有什么意见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没心思熬夜,不想让家里那美娇娘独守空房?哎,话说她真是瞎了眼了,想当初我多精神一小伙,她怎么就看上你这邋遢鬼了呢!就你那比样!胆子小的跟个家雀似的。”
我去!还有意外收获,我就说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原来还有这么一道暗河,却看着刘本事的脸绿的像初春的树叶子似的,干咳两声,不说话了。
黄军倒是爽利,转过来拍我的肩膀,这么站在我身边,我才觉得他身高如塔,我的身高就有一米八,看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样子,也得一米九多。
“老弟,今天晚上停尸房等你,我也听这老比说了你的一些事情,我不管它真的假的,对于我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的东西,我可好奇的紧呢!”
说罢话,他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走路的动静很沉,像石头砸在地板上,看他这么高,走起路来一点都不飘,下盘稳得很。待他出门,刘本事身子向后一倚,靠在墙上,抹着头上的汗珠深呼出一口气。
“走远了么?”
我透过窗户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对刘本事冷笑一声说道:
“这回你可以说实话了,恐怕没有诈尸这么简单!”
刘本事探头过去,看着黄军终于消失了,这才扯了把椅子坐下,我倚着办公桌,看他紧张的样子,既觉得可笑,又心里没底。
什么事情让他紧张成这样?
他又左右看了看,忽地把左手心递出来,却看他的手心上有一个已经结咖了的伤口,而伤口四周的毛细血管竟然透过肉皮显现出细碎的脉络来,一直延伸至脉搏处。
“怎么回事?”
“让那诈尸的尸体挠的,挠破了就变成这样子了,你看看,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了?”
这……,倒是让我惊讶了,刚才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又问他事情是不是和他刚刚说的不一样,他点头,说找机会告诉我。
什么时候算是合适的机会,他这么说,大有敷衍我的嫌疑,惹得我心里十分的不快活。
但我可以给他看病而且治疗,只是我给人看病,需要借助槐木手机,槐木手机对付这些阴邪的东西总是有着匪夷所思的办法,无邪不破!可我又不希望刘本事知道这手机的神通。
怎么破?
“你这手太脏了!”
“哈!不好意思,一个星期没洗了!”
我日,刘本事你是有多邋遢,翔都比你干净!我慌忙的甩掉了他的手,一个星期没洗的,这双手都做过些什么,拉屎撒尿,吃饭,撸……
“这样吧,我用手机把你的伤口照下来,看你的手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
他说好,然后老脸一红,似乎是被我说的不好意思了。不过我此刻却另有着盘算,心里直道机会来了!
有了这句话做铺垫,我放心开机,不知道王云倩会不会因此很不舒服,因为这里时警局的内部,罡气应该很强烈的吧,我并不会望气,但是按照常规的推理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弱,面对着风衣男,面对着徐克亭,他们的手段我防御起来都觉得很吃力,只有被任人宰割的份,若没有苍梧,我会活着从那坑穴中出来么?
有时间一定要提升自己的软实力,我有点功夫底子,再上一个层次应该比普通人轻松些的。
手机无异样,王云倩也没有闹腾,我快速地切出了“祝由”应用,在刘本事的手心上风轻云淡地一扫,却听“哔”的一声,到真像是被个性化的快门声,但是刘本事听了却皱眉,然后说道:
“这声音?魏总编,你难道是摄影爱好者么,现在的年轻人总玩自拍卖萌发朋友圈,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那图p的,眼睛比鸭梨还大,吓人!咳咳,话说,我记得在刘宁家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好像还有心情拍……”
这老东西的记性还真不错,只是那一回而已,我这会儿也谨慎些,祝由应用缓冲的时候,我就将手机缩回来,怕他看到里面的秘密,但我表现的很自然,自认为没被他察觉到什么。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
“祝由”应用中弹出一段字:
“尸毒,需用糯米涂于伤患处,糯米泛黑,置换掉,反复几次,直至皮囊颜色康健。”
懂了,看来旧时的香港僵尸电影的拍摄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并不全是胡扯。就说这糯米拔毒,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我正要收起手机,“道场”应用又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