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量。
电话那边半天也没有个回音,大概过了十多秒老板才说道:
“你上次骂我那事我还记着呢!老天有眼,会让你多受些皮肉之苦的!”
老板挂了电话,我的嘴角也跟着抽了抽,暗骂了句****的。
他让我接的人,究竟是谁,是男是女,他都没说。反正是老板的命令,咱就照办吧!
至于张涛的腿,在医院治疗了有两三天了,大夫都说奇了怪了,骨头没断,肌肉没受伤,神经也没问题,可就是动不了。张涛一直在床上躺着,养着外伤,据说这次立了大功,上头会通报嘉奖。
我收拾好后,去他的病房转转,他也住在这家医院里,这几天看过他几回,精神状态不错,那时候也就没在意他的腿,现在突然又觉得,不对劲,医院都查不出?
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但恰好,一些被权威人士命名为旁门左道的东西应付这些疑难杂症,效果却是出奇的好。张涛的腿在执行任务中意外受伤,我很容易联想到,定是那群刘宁家那群鬼物在作祟。
好像是有那么一个鬼娃娃扑倒张涛的腿上来着。
张涛看到我,先骂了两句,说我这个人绝对是腿魔,怀疑我把腿瘸的毛病转移到他身上了,我也骂他,说他睁眼瞎,尿不出尿还赖地吸引力不成。我要有那本事,早就把伤腿转移到风衣男身上了,还会让他跑了。
“真的没知觉么?”我在他的腿上锤了两下,力道不轻,但张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便明白问了也是白问。
我切出槐木手机的“祝由”应用,叫张涛把手心放在镜头下,扫描手纹。“哔”的一声,屏幕上却没有提示,停留在扫描界面。连槐木手机也看不出么?
张涛的表情随着我逐渐拧成麻花的眉毛变得苦涩起来,看起来就跟个犯二的哈士奇似的,曾姐说的对,这家伙,就一逗比。
“你怎么老用你那破玩意扫来扫去的,这一天哔哔的!”
“照下来,给你细细地看手相。”
“你还会看手相?你不说这玩意跟妓女当老师一个性质么,你要当鸭子?”
“去你妈的,我看你五行缺钱,命里缺德,逗比星照命,没得救了!”
“靠!你这腿怎么好的?能不能按照你那方法给我治治!我这再不好,人生中唯一的乐趣就消失了!”
张涛扯着我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硬是不放手。
“你能有什么乐趣?撸?用脚?”
“错了!搓脚气!就这一只脚有,那一只没有!”
我愕然,脑海里不禁沉淀出猥琐的画面,连忙挣脱张涛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
张涛却忽然神经质的变了脸色,兀地问我是不是和护士小李走的很近,我说是,怎么了,他撇嘴,告诉我小李这姑娘不正常。
“你被暗杀那天,医院谁在执勤?”张涛看着我神经兮兮的说道。
“小李?”
“嗯,你那间病房,与对门的楼梯口是通着的,夏天虽热,但晚上的风可也够凉,过堂风刮地也猛,吹上了保证感冒,所以每天夜里那扇窗都会被关上,而你出事的那天小李却又把那扇窗打开,是不是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放刘宁进来杀我?”
他看我鄙夷的看着他,却又解释说,是碰巧看到的,我哪信这些,他那时监视我,我也是知道的,也没说什么,他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想着别的东西岔开话题。
他又说以刘队的性格,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次草草结案,反常。张涛当了两年刑警,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案子,从未见过刘本事对哪个案子应付了事。
我有所悟,点头,小雨的死因我大概可以猜到,想必能把人粘在天花板上的女鬼就是始作俑者,不过脑袋就是转不过一个弯,在我的认知里,从来只有人害人,鬼害人,让我觉得莫名的别扭,甚至扯淡,尽管它确实发生了。
或许,鬼害人也是人的授意。刘本事让我不要再参与,那么再查下去,会查出什么,发生什么?我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更是一个追求真相的偏执狂,刘本事的一个短信,拦不住我。
还有小雨的铁片,是什么暗示么?
我对张涛说你这个病也很特别,我瞧不出来什么,得花点时间找找高人,你这腿也不能耽搁,否则很可能瘸一辈子。
他说他不鸟什么高人,悻悻地咧着嘴,说我装波一,但是眼睛盯着我的手机不放,嘴角咧了个新的弧度。
槐木手机的事情还是少点人知道比较好,所谓怀璧其罪,我有这么个宝贝,自然会引来一些人的觊觎,当然我说的不是张涛,很可能大有人在。
将手机果决的揣兜里,张涛看出我有所避讳,也就识趣地不再问了。
出去吃过了中饭,帮张涛带回了点烧烤,给这逗比改善改善。下午闲暇,但是小李没空,他们科里有个开膛大手术,所以也脱不开身,本来想早点帮她那疯癫男友看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