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妮,咱能不能不哭了?”
慕氏集团市场部部长,沈佩妮的办公室,低头看着蜷缩在她怀中,已然是哭成泪人的沈大尤物,林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劝说女人止住哭声了。
在今天以前,林飞一直以为,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只是一句形容语。而,蜷缩在林飞怀中的沈佩妮,用她的实际行动向林飞诠释了,她真的是水做的。
林飞不记得沈佩妮已经哭了多久,他只知道,慕大总裁给他买的那价格不菲的高档衬衫,已经被沈大尤物,哭湿不止一次。
“那个,要不你先哭着,我去洗个澡?”眼见沈佩妮这架势,一时半会的是停不下来了,林飞试探着询问道。
“如果你敢离开,我就下去陪我弟弟。”相比于以往时候那魅惑撩人的嗓音,此时沈佩妮的嗓音明显是带着几分哭腔。不过,杀伤力却依旧十足,甚至犹有过之。
原本还准备着,去洗个澡,或是出去抽根烟透透气的林大官人,这下真是连动都不敢动了。
若是,真的因为他离开了,沈佩妮这女人一时激动的做出了某些傻事,那林飞可真就追悔莫及了。
毕竟是戴在头上十八年的孝花,就这么被他林大官人给毁了,伤心总是难免的。
不过,也不能一直这么伤心下去不是。虽然,林飞不介意付出一些时间,来陪着沈佩妮度过这伤心时光。
不过,林飞总归是个正常男人对不对。
沈佩妮这女人那稍显丰腴,娇柔玉嫩的曼妙娇躯,就这般蜷缩在林飞怀中,已经有不短时间了。
作为一个性别和生理取向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天知道林飞在这段时间内,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和生理折磨。
这也就是沈佩妮这尤物情绪状态过于低沉,加上林飞一手毁了沈大尤物那戴了十八年的孝花,心下多少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愧疚。
若是换做平常时候,林飞绝对已经不知道抱着沈佩妮,滚了多少次床单了。
这种因为女人沈稍显丰腴而娇柔玉嫩娇躯轻微哭颤,而小兄弟禁不住抬头,却又生生被沈佩妮给哭软下去的折磨,林飞受够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他不被憋死,也被沈佩妮给哭死了。
“佩妮,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去找你弟弟,给他道歉,如何?”
“你是要陪我一起下去找他嘛?”
看着怀中佳人那梨花带雨的绝美芳容,林飞脑门上的黑线那当真是啪啪啪的往下掉啊。若不是,清楚的看出了沈佩妮那狭长而又妩媚的娇媚凤眸之中,有着难以退却的哀婉。林飞怕是禁不住要怀疑,沈佩妮这女人是在故意拿他开涮了。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咱们下去了,你弟弟他也不一定认得咱们不是。咱们还是到他墓前,去祭拜祭拜吧。我相信,只要我们的诚意到了,他会理解我们的。”
林飞强忍着,扳过沈佩妮那翘挺丰臀,狠狠给女人来上几巴掌的冲动,缓声宽慰怀中佳人道。
“可是,我已经提不起多少力气了。”哭了这么长时间,沈大尤物怕是都快哭的缺水了,她浑身上下确实提不起多少力气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抱你去。”
“路很远的。”
“只要你能释怀,天涯海角,我抱你走。”
“以后,你也会这么一直抱我走嘛?”
“只要你愿意。”
……
“弟弟,姐姐来看你了。”被林飞自望月大厦一路抱到其弟弟墓碑前的沈佩妮,终于是暂时脱离了林飞的怀抱,半蹲到了其弟弟的墓碑前,喃喃自语。
终于获得喘息之机的林飞,从口袋内摸出根廉价香烟,给自己点上,同时也给沈佩妮的弟弟点了一根。
透过墓碑前的照片,林飞依稀可以想象出,沈佩妮弟弟生前的模样。虽然,天人两隔,但这并不妨碍林飞对他兴起几分钦佩之意。
还是少女时代的沈佩妮,因为不甚溺水,眼看着就要溺亡,正是那比她小上两岁的弟弟,奋不顾身的将之救起,却因此而丢了性命。
因为愧疚,沈佩妮整整戴了十八年的孝花。那份沉重的愧疚,一直深埋于沈佩妮心底。若不是林飞的出现,这份愧疚怕是将会伴随沈佩妮一生。说不定,哪天,就会将沈佩妮压垮。
林飞之所以,不顾后果的想要为沈佩妮根除这份愧疚,正是因为,在林飞的心底,同样是有着一份沉甸甸的愧疚。
他清楚愧疚感会让一个人承受怎样的心理重压!
那是一种,近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每每想到都会心痛莫名的无力。
林飞心底的愧疚,已然无法弥补,不过,沈佩妮心底的愧疚却可以根除。
就比如,此刻,女人半蹲在她弟弟的墓碑前,喃喃自语。她心底的那份愧疚,正随着她的喃喃自语而渐次退却。
不出意外,过了今晚,那成熟妩媚,柔美多情的沈大尤物,便会重新回到林飞身前。
一根烟吸尽,林飞踩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