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每一位老师学生都听清了，而且她的语音似乎有一种安神宁心的魔力，大家居然都不再惊慌，又继续上课。
“大师这是要干啥？”王幽客秀目一眯，盯着老和尚淡淡地问。
老和尚的眉毛胡须都在抖，却没有回答王幽客的问题，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问：“王施主成就了大成境界，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么？竟然做出这等人神共愤、坏人修行之事情来？”
“大师着相了。”王幽客平静地道，“佛门讲因果——如此，大师为何只看‘果’而不问‘因’？”
“阿弥陀佛——”老和尚低头宣了声佛号，徐徐吐出口气，沉声道，“敢问‘因’？”
“这就是——”王幽客递过方东的脉门。
老和尚一愣，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枯瘦的手搭上了方东的脉门。不片刻，他长长的白眉毛如同被大风吹动一般急剧波动起来。他闪电般拉过方东另一只手再次号脉，白眉下精光四射的双眼缓缓转向张承勇，又惊又怒。
张承勇原本狠狠地盯着方东，嘴角不仅挂着鼻涕口水，也挂着狞笑。这时发现气氛不对，转头看向老和尚，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