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同时制住她身后的大横、江门两穴,将一盆生梅推在她面前,命令道:“吃……”
妙道闻言媚笑,摆出小儿般的娇憨埋怨江云,还要依上来,江云哄着她,她才玉指夹起一颗生梅,放在了口中。酸涩的味道令妙道周身一紧,但很快又盯向江云,媚笑不止。
“你也吃”江云对武思敏道,这年月庄景博能搞来生梅,在女人身上,这老小子还真下功夫。
武思敏防贼般防着江云,小心的靠上来,抓走一颗生梅,放入口中。
江云解释道:“以欲制欲,食乃百欲之首,饱暖思邪欲,先邪欲引出,多吃一些……”
神志不清的武思敏虽感觉到江云这话不对,但已品不出不对在哪里,只好按照江云的安排,拼命的吃,因为她不想出丑。
而妙道,江云则必须哄着她,她才会吃一些,而且总往江云的身上黏,脸红如布,越来越把持不住。
但为了讨江云的欢心,妙道还是吃了一些。
江云心想,还好妙道的性子如此,若是换做武思敏,中毒像她这般深,早已不管不顾的扑上来。
如此江云陪着二女吃喝,把庄景博气的够呛,他好不容易才布下的局,结果狗男女吃喝玩乐,他还要跪着伺候!
感觉差不多了,江云对庄景博道:“去把窗都打开,快去!”
庄景博不解,但还是顺着江云手指的方向,将西北两侧的窗户打开。四月的天气早晚寒暑不定,高阁上立时冷了许多,等庄景博把东侧的窗户也打开,阴冷的晚风无所顾忌,贯穿而入,呼的一下,将刚刚才点上的灯也吹灭了。
阁中突然安静下来,偶后,便听秦霜喉中翻涌,饱食中的她忽中冷风,逆伤了元气,呕吐不止。
早已躲开的江云拍着秦霜的背,看向武思敏,问道:“你怎么不吐?”
不说还好,这一问,武思敏也吐了起来,江云心中大定,暴露星宿,着西北二风,二女伤了胃气,应该化解了那恶毒。
江云用的法子,遵照道家医理,素问摄养之术,却不知在天外浩淼银河,五气禁绝之所,这法子早已有之,同样也是用来拔毒……
如此,二女吐的元气大伤,但也化解了痒毒,江云看向庄景博,问道:“药哪来的?”
庄景博拿出一个瓷瓶,献宝般提醒江云,这一大桌子菜,一滴绰绰有余。
江云也没看,收了起来,庄景博傻眼,江云道:“说说你的事情吧,想死想活?”
庄景博老不情愿,看向江云的乾坤袋,皮笑道:“相国说的是哪里话,武皇是不会杀我的。”
老小子不傻,既然武思敏没事,即便真有事,寡人都很能忍,为了江山社稷,也许真就把公主和亲了。
但是……江云看向武思敏,转头对庄景博道:“有人想杀你,我可拦不住……”
江云起身,庄景博看到武思敏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这下怕了,忙求道:“我错了我错了,公主息怒,我不是想打您的主意,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是想……”
庄景博看向妙道,那如花容颜引得他死性不改,邪笑了起来。
妙道银牙暗咬,但她的性子,拿这样的无赖毫无办法,气的玉颈上的血脉都显现出来,加之毒气未尽,实在需要控制,连忙收心。
否则,妙道光着看着江云的背影,就……
“我看你是活腻了!”武思敏中的毒没有妙道深,拿出剑来,真的很想一剑,将庄景博这天下闻名的老混蛋劈了,但她不得不为国事考虑,暗自忍下,吓唬起庄景博。
庄景博道:“行了,不就是安南王位吗,给你们便是。”
话到此处,庄景博起身,真当他是孙子?跪在女人裙下可以,跪男人,他没兴趣!
庄景博整衣道:“若不是家中悍妇难挡,我才懒得跟你等装病,你们是不知道那女人,庄贤是什么货色,我能不清楚?算了,我也对不起她,但我有言在先,交出王玺,你们不能过河拆桥。”
江云道:“武皇对你没兴趣,你又不会造反。”
庄景博眼盯妙道仙子,很是可惜的道:“我只想安享太平,陪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箫歌燕舞,你们别看我混蛋,但我对自己的女人都有情有义,可惜我老喽……”
江云心说,你是有情有义,把野种立为世子,这份情谊,一般男人可比不了。
既然白忙一场,庄景博伸出手,对江云道:“药还我……放心,我把国玺给你们。”
江云道:“一言为定。”
但江云没有把药拿出来,世人皆有独好,这东西对庄景博来说,就是江山社稷。
议下归还王位的日期,刚才还卑颜屈膝的庄景博安然离去,武思敏气愤的道“老恶棍!”
江云则想到了给自己下药的郦君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女人竟然也学会这一套……真是荒夷露股,不知自愧。什么东西一旦成为习惯,也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