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房间里都是大神,谁都没挪窝,碎催的活只能二龙和铜锁来干。二龙颠颠过去开门,外面走进一个人来。他穿着白色T恤,干净板正,利利索索,留着刘海半长发,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
他就是解南华?怎么看怎么不像解铃的兄弟,两个人眉眼几乎没什么共同点。
“大家都来了。”他歉意笑笑:“公司刚完开会,耽误了时间,不好意思。”
满屋子人谁也没说话,全都看着他。这时,圆通咯咯乐:“南华老弟,你哥哥刚才还念叨你。”
解铃瞪了他一眼。解南华笑笑:“圆通师兄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解铃站起身,走到他的近前:“南华,圆通没有开玩笑,刚才确实说起你。你还好吧?”说着,他伸出手想去握。
解南华没有搭理他,视他如无物,直接擦肩而过坐到一张空椅子上:“大家既然来商讨降魔大事,就别耽误时间,事情都挺多的。”
解铃那只手停在半空,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讪讪收回手。
李婶咳嗽一声,轻轻说:“南华,你别这样,解铃毕竟是你哥哥。”
解南华笑:“没有血缘,情分已尽,还谈什么兄弟。”
小辉“啪”的一拍桌子,直接一只脚踩在藤椅上:“解南华,我怎么看你丫这么不顺眼。”
解南华很有涵养,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承受着房间里每个人的目光,可依旧安之若素,表情如淡似云,说道:“我会尽快找到接班人,到时便会退出龙婆班,也不用大家别别扭扭在一起了。”
一直没说话的秦丹对解铃说道:“师兄,别理他,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解铃走到众人面前,勉强打起精神,把整件事情的由来大略讲了一遍。整个过程中谁也没说话,包括那个不靠谱的圆通和尚、耍活宝的小辉、别别扭扭的解南华,每个人脸色都很凝重。我心中暗暗点头,这些人平时说归说闹归闹,一涉及到正事,全都非常认真,确实是办大事的人。
解铃讲完后,赖樱问:“那个圣姑是什么路数,你到现在也不知道?”
“不知道,完全没概念。”解铃说:“唯一的线索就是废弃厂房顶层的鬼阵,只能先把它破了再说。”
“这个圣姑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小女童何天真忽然说话。
大家都看她。
“那就是明初妖女唐赛儿。”何天真说。
我和铜锁二龙都大眼瞪小眼,只有乖乖听着的份儿。他们龙婆班聊得这些东西,我们压根就没听说过。
小辉眉毛一挑:“那个白莲教的女教首?”
何天真点点头:“就是她。”
圆通摸着光溜溜的脑袋说:“历史上对她的记述并不多,我记得她是明初朱棣年间白莲教的领袖,号称佛母,在山东起事,后来兵败被捕。有两种说法,一说她使妖法越狱遁入人间,为了抓她,朱棣把北京一代的尼姑都抓遍了,锦衣卫全都放出去,觉得这女人像唐赛儿马上抓起来大刑伺候,最后她的下落也不得而知;还有一说是她被抓捕后扔在牢房奸达三日,后来骑木驴游大街,凌迟三千刀处死。”
“你为什么会想到她呢?”小辉问。
何天真从李婶的膝头跳下来,小女童走了两步,说了一句匪夷所思让人极为震惊的话:“我和唐赛儿当年有过一面之缘。”朱棣年间白莲教的领袖,号称佛母,在山东起事,后来兵败被捕。有两种说法,一说她使妖法越狱遁入人间,为了抓她,朱棣把北京一代的尼姑都抓遍了,锦衣卫全都放出去,觉得这女人像唐赛儿马上抓起来大刑伺候,最后她的下落也不得而知;还有一说是她被抓捕后扔在牢房奸达三日,后来骑木驴游大街,凌迟三千刀处死。”
“你为什么会想到她呢?”小辉问。
何天真从李婶的膝头跳下来,小女童走了两步,说了一句匪夷所思让人极为震惊的话:“我和唐赛儿当年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