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子炼气期十二层修为,法力还颇为精纯,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带上些符箓以防万一。”
“知道啦,”林芷馨笑着答应道,见没别的事情就起身离开,不过刚打开房门却回头冲着老道做了个鬼脸,“人家是有名字的,小子小子地叫人家多没礼貌。”说完也不等老道回话,就立刻掩上了房门,引得房内的林老道连连摇头,心中大呼“果然女生外向啊”。
与此同时,距离清平观数百里之遥的一处阴气逼人的地穴中,司马泽谕正上身****地盘坐在一张散发着逼人凉气的寒玉床之上,上下牙齿不住打颤,全身也哆嗦不停,似乎正强忍冻彻入骨的酷刑一般……
司马泽谕原本一直戴着的银色面具也已放在一旁,露出另半边惨不忍睹的面容,在不住战栗之下越发触目惊心。不过司马泽谕身后一锦衣华服的男子,正双手掌心紧贴其大杼穴将体内真气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泽谕的大哥司马泽玺。
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见司马泽谕可以自主借助地穴阴力与寒玉床的寒气疗伤之后,已疲惫不堪的司马泽玺这才缓缓将双手撤下,转而就地打坐起来。
“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伤成这样?是单昆那老贼偷袭于你吗?”司马泽玺打坐的同时,还是忍不住传音问道。
“不是单昆,单昆神形俱灭的情形我都隐隐看到了,”司马泽谕一边运功,一边勉强传音道,“是符宝!谁能料到清平观的炼气期小辈竟然还有这种宝物……”
大约一柱香的工夫,司马泽玺将事件前后经过大致了解后,不禁沉声说道,“弟弟这次虽然吉人天象逃过一劫,但毕竟受伤不轻,而且操控傀儡与法器自爆的那两缕神识被迫舍弃,使得整个神识都受到不小的影响,急需好好静养,不可劳神。”
“待我伤愈,一定要将清平观连根拔起,整个雁石山寸草不留!”司马泽谕怨毒地咆哮,显然一副对此仇耿耿于怀的样子。
司马泽玺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可奈何,但口中却低不可闻地喃喃自语,“飞行梭傀儡毁了也就算了,连血光坠也丢了,这可不太好办啊……”说着神色猛然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峻的眼眸中寒光闪过,嘴角边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