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像是生病了,现在在床上躺着,你快叫铁齐儿叔父过去看下。”
龙柏啊了一声道:“那快点,我本打算送药给星林他娘,先不去了,走,这就去叫我叔父。”
二人一起来到医馆,铁齐儿对铁匠铺老伯的突然倒下感到相当诧异,三人一起来到了铁匠铺。
铁齐儿见彩翼爸面色铁青,他第一反应是是不是吃什么中毒了。彩翼娘在一边道:“昨日做的饭菜啥的都是往常一样的,没什么差别,就是昨晚他出去了会,回来后我就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刚到屋内,就倒下了。”
铁齐儿望着彩翼爸,气若游丝。他赶紧伸出手去号脉,“哎吆。”铁齐儿在触摸到彩翼爸的一霎那间叫道。
彩翼娘在一旁问道:“怎么了先生?”
铁齐儿道:“他浑身发烫,似乎是发高烧。”
彩翼娘道:“啊,我刚给他擦脸时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彩翼娘边说着,边俯身去触摸彩翼爸的手,在触摸到的那一刻,又立即缩回手来,惊异道:“确实是高烧啊。怎么会突然高烧啊,昨晚回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异样啊。今天早上开始昏迷的,怎么叫都不能够醒,昨晚还能够说话,只说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休息一晚就好了。”
铁齐儿不慌不忙,面色沉稳地道:“先别着急,来,龙柏,彩翼,你们去拿一块兽毯,沾上雪水,拿来。”
龙柏会意,带着彩翼到里屋拿了一块兽毯,到得门外,包上一堆雪,来到床前,交给铁齐儿。
铁齐儿双手把彩翼爸地上衣解开,露出一层浓密的毛发,长毛族人浑身上下都是浓密的毛发,这一点和龙柏族人是不一样的。
铁齐儿接过裹着雪地兽毯,将其覆盖在彩翼爸胸膛上。
良久,彩翼爸苏醒过来,看见了眼前的铁齐儿,咳嗽了两声,声音低哑道:“哎,我昨晚出去偶感风寒而已。劳驾医生了。”
铁齐儿面带微笑道:“无什礼节,我身为医生,这是应该的,你先闭目养神,我号号脉相。”
铁齐儿望闻问切一辈子,对脉相有相当的研究。但这一次他感觉到了异样。
如果说星林娘地脉搏中还充斥着一股修道人的经脉气浪,那么彩翼爸的脉搏中平静如水,但火热异常。铁齐儿号了半天脉相,不发一言。双目微闭,思索着该怎么下药。
如此难题,铁齐儿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龙柏意会了叔父的难处。他主动劝慰着彩翼和彩翼娘。彩翼和彩翼娘,却焦急地等待着铁齐儿叔父写下药方。
沉思良久,铁齐儿起身道:“龙柏,按我写的回去拿药。”龙柏楞然,道:“叔父,你还没写啊。”铁齐儿右手伸进皮袄里道:“我已经写好了,就按照这个方抓药。”
龙柏会意,叔父早已写好的药方证明彩翼爸这病叔父早已经研究过相同案例。龙柏接过药方,赶紧回去拿药材。
铁齐儿甚感疑惑道:“彩翼爸,你昨晚去了哪里,为什么会生如此怪病。”
彩翼娘听铁齐儿如此说,心里一下紧张了起来,问道:“先生,他爸是什么病,严重不?”
铁齐儿刚想说什么,只见彩翼爸,睁开双眼道:“他娘,我没什么大碍,你去给我熬点清汤,我想喝。”
铁齐儿欲言又止,彩翼娘答应着去熬清汤去了,彩翼来到床前道:“爸爸,你要好好的,你快吓死我了。”
彩翼爸笑道:“孩子,爸没事,一时有点晕厥而已。”
彩翼伏在父亲身上,关切地把小脸贴在父亲肚子上。彩翼爸轻抚着彩翼的额头道:“快去看看你妈妈做的怎么样了。”
彩翼答应着,跑了过去。
彩翼爸压低了声音对铁齐儿道:“医生,帮我瞧瞧,能治就治,不要给他娘俩说太多。拜托了。”
铁齐儿一脸的诧异,道:“治疗还是可以的。只要你按照我的药方定期服药,好是不成问题的。”
彩翼爸哦了一声,就躺下,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龙柏将药拿来,彩翼娘去熬了汤药,然后端到床前,彩翼爸服下后,就躺床上睡去。
铁齐儿在道别后,和龙柏一道回医馆。铁齐儿一路沉思,问龙柏道:“龙柏,你铁匠大伯这次的脉相更离谱。一股火热浑厚之气贯穿始终。”
龙柏没有应答,但他隐隐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正走着,龙柏突然道:“叔父,我今天给星林娘送地药还没送去,我这就去送过去,你先回吧。”
说完,龙柏撒开脚丫子快步跑向星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