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说过了，什么事也没对你做，连碰都没有碰你一下，你到底是在哭什么啊？”耳边不停传来的哭声，闹得林凡很是烦躁。
“对……对不起啊，你别生气，我不哭……不哭了。”女孩子似乎是被林凡的态度吓到了，惊慌地制住了抽泣，战战兢兢地用余光偷偷瞄着他。
林凡调整了一下情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神态柔和下来问道：“你是叫做赵婉馨吧，刚刚你明白已经知道我没有破了你的身子，为什么又哭了呢？”
“因……因为你没有对我做……做坏事的话，就不会再给我钱了。”赵婉馨不敢直视林凡的眼睛，低低地垂着小脑袋，两只手不安地用力扭着被角。
“你很需要钱吗，是你主动想要出来卖……做这样的交易的吗？”赵婉馨的情绪已然平静了许多，林凡认真地开始向她询问事情的缘由。
赵婉馨闻言之后，使劲地摇头否认道：“不是的，我一点都不愿意，非常的害怕！突然要陪完全不认识的人睡……睡觉，还要被做那种事，心里面怕的不行。
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爸爸他在外面欠下了五千块钱的赌债，债主说……说如果这个月的月底之前还不清欠债的话，他就要砍掉爸爸的两只手，所以爸爸他就硬是要……要我出来给他弄钱。”
林凡听到这里，基本是已经是知晓了大致的情况，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那么怂恿你卖掉处女的主意，应该是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两个女生给你出的吧，还要你拿到钱以后分给他们一部分，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赵婉馨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打量着说中了全部事实的林凡，对此感到非常的惊讶。
林凡曾经借助神识听到过她们两人的对话，又从赵婉馨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稍加推理自然就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我是怎么知道的都无所谓，钱我会照常给你的，所以不用再担心了。”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林凡也就不打算再追问，对赵婉馨说道。
“你还打算要给我钱？”
“嗯，给你钱。”林凡有点看不懂赵婉馨此刻的古怪表情，以为她是不肯相信自己，便是立刻肯定地回答说。
谁知赵婉馨听了他的答复之后，居然又是莫名其妙地抽泣起来，双眸再次泛起淡淡的泪光，好像她的眼泪永远都流不完似的。
待到林凡快要被她折磨得疯掉，几乎要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赵婉馨方才自己拭去了眼泪，摆出一脸豁出一切只得认命了的表情，哀声请求道：
“那你可不可以再让我睡着，清醒的状态……我害怕。”
林凡又迷茫了，完全听不明白赵婉馨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不明所以地问道：“干嘛还要睡着，你害怕什么？”
“就是为了做那种事啊，醒着的话，我不敢做，所……所以你再让我睡着吧，睡着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做……做完了就把钱给我。”赵婉馨侧身背对着林凡，声音细若蚊蝇般地说道。
林凡心中有股很强烈的想要骂娘的冲动，他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觉得，跟人解释清楚一件事情是如此的困难，仰起头一阵无语，耐着性子清清楚楚地说道：
“你给我仔仔细细地听好了，我答应还会把钱给你，也不准备对你做任何事，因为花钱买女人这种做法让我觉得很恶心。
现在你明白了吗？如果你再说一些有的没的，老子就马上强暴了你，用强我倒是很喜欢。”
赵婉馨吓得捂着嘴连连点头，从指缝之间传出了一声：“我……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先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等你。”林凡起身下床，说完便是离开了房间。
“真是个好人，就是有点凶……”赵婉馨望着林凡出去后重新关上的房门，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匆匆下了床，赵婉馨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原本她脱下来以后，就顺手放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可是如今却是不见了。
赵婉馨心里面着急，只顾着四处乱瞧，结果一不小心，膝盖咣的一声撞在了床脚上，痛得她差点又哭不出来。
一瘸一拐地坚持着继续找了一阵，总算是在房间的浴室里找到了她的衣服，急忙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凡一直在走廊里等着，听见开门声顿时瞧了过去，只见赵婉馨穿着一身明显是地摊货的廉价衣服，走路动作很别扭地从里面走出来。
“怎么用了这么久，你的腿怎么了？”林凡走过去问道。
“我的衣服不见了，然后找衣服的时候不留神就撞到了膝盖。”赵婉馨的脸红了红，难为情地回答道。
林凡早已不打算再对关于赵婉馨的任何事情发表意见了，直接对她说道：“先去隔壁房间，钱在我朋友那里。”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赵婉馨很犹豫，装着胆子对林凡说道。
“问吧。”今天已经是解释了那么多，也不差再回答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