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切,觉得有必要的事情都交给小毛去做。”
张晔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笑容忽浓忽淡,完全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陈兴的脸色忽地暗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瞪着小毛,眼里全是不悦地警告。一早他就觉得用那些梦话扯开话题说张晔被人追杀自身难保不能再继续做老爷的主治医师有点荒唐,毕竟那些只是梦话呀,做梦的时候说的话岂能当真?就算是确有其事,在其他眼里也是没真实性的。不过小毛告诉他在小六的床底还安了另一个录音器,小六突然又鬼鬼祟祟地只见张晔一个人,一定会说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把录音器拿出来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到时候他保证张晔好无所遁形。
可是现在,东西还没到他手上就被张晔毁了,那录音器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无从得知,难道又要因此说得张晔原形毕露吗?可惜张晔那话已说得陈兴心里一虚,瞪着小毛让他赶快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否则如果让这事让他难堪了,他一定会不会饶了小毛的。小毛自然明白才行眼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沉着脸冷静地回答张晔:“陈管家是方才才知道我的计划,之前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过我并不觉得自己那么做有什么不对,倒是张先生的行为让我很是不解。”
“你未经陈管家的许可,也没有经过蕊儿的同意就私自在他人房里装录音器,你还说自己这么做没什么不对的,小毛,你的理由是什么呢?”他的冷静沉着让张晔相信他这么做的背后一定有些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张晔没想到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什么。张晔的话才问出口,小毛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他们六兄弟虽然表面上甘心听陈管家的指挥,但是背地里总是藏起来商议一些事。如果他们说的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还好,如果他们被人收买,躲起来是在商量着如何迫害老爷的事,如不及时查出来,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你胡说!我们绝对没有那么做!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冤枉我们几兄弟?”小五激动地反驳道,脸色因愤怒而涨红。小毛丝毫没受影响,语气不变,接着说,“我早有留意他们行踪诡秘,经常进出小六的房间,看起来像是探望兄弟,其实极有可能是互通消息,商量对策。之前我就有跟陈管家提过这事,奈何没有证据,陈管家也不能采取什么行动。直到陈管家再度中毒陷入昏迷之中,我对这六兄弟的怀疑就更深了,为了不辜负陈管家对我的信任和提拔,我便设法在房内放上录音器,记录下他们所说的话。如果他们真的图谋不轨,那录音器里的内容就是可以惩治他们的证据,如果他们是冤枉的,我这么做也可以还他们一个清白。怎么说都是有益无害,没白费功夫。
只是没想到会意外地从小六口中得知有人想伤害张先生的事,原本想着能帮张先生查清始末,防范于未然,不过看来张先生并不希望这么做。那是我多管闲事不该请陈管家来这里,还请张先生原谅。对于私自放录音器到他人房里的事,事先确实没得到陈管家或是蕊儿小姐的许可,不过我这么做真的是情非得已,两位通情达理应该能明白我的苦衷,但是如果要责罚我的话,我也绝无怨言!”
还记得小毛之前对赵勇是他有能耐才被陈兴相中,当时张晔为他所谓的能耐是张嘴皮子感到好笑,但是现在张晔却只能在心里苦笑,真正没长眼睛的人不是陈兴是他。那小毛确实不仅仅会溜须拍马,在为陈兴解决难题方面确实是有他一套做法和说辞,那话犀利得让张晔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最后也只能打着哈哈:“啊,是这样啊!刚才是我太敏感了,一看到什么录音器和窃听器什么的,我就没有由来地反感,觉得那种见不得光的东西还是别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好,不料我的一时情绪失控,竟然破坏小毛管家的全盘计划,真是太不应该了,还请小毛管家见谅!”